“贱妇!”听到王姨娘的辩解,李三老爷越发生气,抬手指着她骂道,“事到如今还敢狡辩!”
“老爷,你要相信妾身呐!”王姨娘连忙起身上前拉住李三老爷的衣袖,哭的梨花带雨。
李三老爷只觉厌恶,一把推开她,伸手想给她一巴掌,又见她泪眼朦胧,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呼吸一滞,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叹了口气,转身不想见她。
屋内一时间只剩下王姨娘哭泣的抽搭声。
“老爷!”还未看见其人,就先听见从屋外传来白氏的呼喊声,“老爷,您要替我做主啊!”白氏风风火火地走进来,带着一丝哭腔指着李三老爷身后的王姨娘道:“那贱人想要害死您的亲儿子,她图谋不轨,竟让她院里的丫鬟小月去药店抓了堕胎药,藏于她虚情假意赠与我的平安符中,还嘱咐我一定要佩戴在身上方可佑我母子平安,老爷啊,就是这东西,差点害得一尸两命啊!”
王姨娘听到白氏胡言乱语,心中顿感不妙,何来的丫鬟小月?她据理力争:“你休在这里胡言乱语、添油加醋!此事明明是你自己亲手所为,却在这里栽赃陷害!”
哼!白氏轻蔑地睨了她一眼,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天就让她瞧瞧,什么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她转身朝着屋外叫到:“把那个小丫头给我带进来!”
屋外一直等候的几个家丁听见吩咐将一个十四五岁稚气未脱的小丫鬟拐了进来。
白氏看着那小丫环瑟缩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她指着那丫鬟说到:
“这是王姨娘院儿里的丫鬟小月,老爷可以向管家求证。昨日,她鬼鬼祟祟地来我院里张望,被彩月瞧见,就把她关进了柴房,饿了她一宿,今日我听见柴房里有动静,就命家丁进去查看,结果我还没问,那胆小的丫头自己把什么都供出来了,”她看向小月,给了一记警告的眼神,“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月被这眼神吓的一哆嗦,犹豫半晌才结结巴巴地开口:“是...是王姨娘前些时日吩咐奴婢去药店抓了堕胎药,缝在她求来的平安符里...”
“你胡说!”王姨娘听着小月的说辞,才反映过来自己是被陷害了,并且是被自己的人反咬一口!她激动走地上前狠狠地扇了小月一巴掌,“你这贱婢,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竟然如此含血喷人!我何时指使过你做过这等事?”她转身再次拉住李三老爷的衣袖:“老爷,我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我啊,我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