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辛苦给他创造机会,然而他到最后都没挑明自己的心意。
她三番两次给他制造机会,但他最终却一一错过最佳时机,在李沐然再三的鼓励下,他总算再次鼓起勇气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
下午,陆生兴致勃勃的来到他们事先约好的湖边,李沐然再次把陆柳歌相邀出来游玩,又再次用身体不试借口,溜之大吉。
路过陆生身边时,悄悄的对他鼓励做了鼓励手势,用唇语继续给他打气,“加油!相信你自己可以的。”脚底抹油,开溜。
陆生轻轻的点了点头。
大口吸气,大口呼气,反复几次,才缓缓启齿,“柳歌,我从第一面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你……可愿做我的妻子?”
要有人仔细去观察,陆生的耳根早已经红成猪肝色。
陆柳歌忽闪忽闪眨巴着大眼睛,脸色虽然清净,但内心早已波涛汹涌,恨不得立刻答应,但她不能答应,“对不起,我们可以先试着了解对方,然后再决定在不在一起,可以嘛?毕竟这是婚姻大事,我需要考虑考虑”
陆生挫败的低下头,声音几度哽咽,难以启齿,勉强扯出一个字,“好。”
迅速转身,逃命似的逃离了现场。
陆柳歌也随之离开,拿着玉佩来到昨天来过的少妇家,进屋看到妇人忙活的身影,眼泛泪花,声音哽咽,颤颤巍巍的叫出那声,“娘。”
妇人回过头,目光清冷,缓缓启齿,“姑娘,这娘不可乱认,为妇可没那么大闺女,而且为妇就一个儿子,何来女儿?”
“你就是我娘。”陆柳歌掏出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继而道之,“这是我爹交给我的,说是我娘留下的信物,那天陆生在街上捡到的,那天就我们三个在场,不是陆生的,我的那块也在,那便是你的。”
妇女内心忐忑不安,但脸上神情一如既往的清冷,伸手拿过玉佩,摸索番,“我并未见过此块玉佩,而且为妇家也佩戴不起如此贵重玉佩,姑娘就不用取笑为妇了。”
陆柳歌见妇人依然不肯认自己,无奈她诉说出她多年的委屈,多年苦寻亲生母亲,看到别的孩子都有父母陪在身边,而她没有,别人生病时,都有娘亲陪在身边,而她更没有,而她只能独自承受,她自小便独立,不依赖任何人。
妇人听到她诉说这些年所受的委屈,早已泪眼婆娑,这些年,她又何尝不想,她每个日夜都在思念中度过,每每早上醒来,枕套几乎都是湿漉漉的。
妇人看到如此亭亭玉立的姑娘,不由感慨万千,最终母女相认。
陆柳歌询问玉佩的来历,妇人一五一十道出事情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