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指甲陷进了肉里,血丝渗出。
慕容寒有些赌的成分,“父皇不信儿臣带来的人,就相信傅相思吗?”
“她就是什么好东西?为了替秦王出气,故意算计陷害儿臣的名声。”
“够了!”皇上没气力的呵斥了一声。
然而,他这样的呵斥根本阻挡不了慕容寒接下来的话。
“父皇,你亲手将秦王送进宗人府,傅相思心里难道就不恨你?”
“她是神医的徒弟!”
随着这一句话音落下,殿内突然陷入了沉默。
慕容寒抬头,不忿地说道:“既然如此,儿臣就等着傅相思治好父皇。”
说完,草草的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皇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极快的划过一丝情绪,快得让人难以捕捉。
不是想到了什么,他收回了眼神,闭目靠在床头。
德公公轻手轻脚进来,合上了门。
“小德子,你说傅相思可信吗?”
德公公走到皇上身边,伸手替他按摩酸胀的穴位,“奴才只信皇上。皇上说什么,奴才就做什么。”
“百年后,奴才也是要服侍皇上的。”
皇上低低的嗯了一声,他从未怀疑德公公的忠心。
一时间,内殿只余呼吸声。
终究是帝王多疑,太阳未落山前,宫中就给傅相思去了消息,不必她在替皇上调理身子了。
傅相思初时只当皇上找到了比她更为合适的人,后来才知慕容寒见过皇上。
细细一琢磨,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只是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觉得郁闷又是另外一回事。
许是心中郁结,当夜她一直都睡的不安稳。
次日醒来,发现寝被枕头都让汗给浸湿了。
“春兮。”
一开口,嗓子嘶哑难听,几乎发不出声音。
好在春兮听力过人,寻着声音过来了。
“姑娘,怎么了?”
傅相思神思有些倦怠,像是身上的精气神儿让人给抽走了。
她接过春兮手上的茶喝了一口,说话才好些,“你去素雪阁替我将无心请来。”
春兮也不问什么事儿,应了一声好,便去了。
她动作快,一个时辰不到就带着无心回了相思医馆。
傅相思已经在屋子里煮好茶等着了。
“你叫我来什么事?”
无心双手环胸,站在门外,一脸疏离的看着里头的傅相思。
傅相思先是伸手倒了两杯茶,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不是想知道她在哪儿吗?”
只一句话便让无心脸色大变。
还未看清他如何动作,他已经近身揪住了傅相思的衣领,“说,你把她怎么样了?”
傅相思脸色未变,甚至可以说是平淡。
她以眼神示意春兮离开,而后看向急躁的无心,“坐下来慢慢说吧。”
无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妥协的坐在她对面的位置上。
傅相思慢慢的喝完杯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