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看，不由得秀眉一蹙，冷哼了一声。
“娘娘国色天香，我一时竟然看痴了，见谅见谅！”
张小凡连忙低头道歉。
在这个规矩森严的后宫之中，一个下人抬头看主子绝对不能超过三秒。
要不然那可是犯了大忌要杀头的。
“呵！油嘴滑舌！”
万贞儿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胆的太监。
得亏是张小凡。
要是换作别的太监，早就拖出去砍了。
她对张小凡还是有好感的，毕竟那种诗、那种话，不是一般人可以作出来的。
足以说明眼前这个小太监“品行端正”，没啥坏心思。
“刚才三德子来找你干什么？”
万贞儿拖着腮帮子问。
“回娘娘的话，他是带了陛下旨意，来给我净身的。”
张小凡回答。
“哦？那他怎么又走了？我见他脸色很不好看呀！”
万贞儿一脸八卦，还在张小凡裤裆部位瞄了瞄。
关于这小太监是天阉的事。
现在整个后宫都传开了。
“因为我现在没了啊，那地方比太监都干净！他们没有折腾我，自然很失望了！”
张小凡回答得很是淡定从容。
万贞儿乐了，饶有兴趣问：
“别的太监一提起这事都是愁眉苦脸的，你怎么这么高兴？”
张小凡仰着头回答：“难过一天是一天，开心一天还是一天，木已成舟，我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咯咯咯！”
万贞儿点点头：“你说得对！”
随行的不少太监，听了张小凡的话后，都有所感悟。
这小凡子……别具一格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