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汗还有什么威望可言?
届时各部怕是都不会听他的号令行事了。
所以明知道无法一口吃掉大乾的数十万军队,他还是不愿意轻易退兵。
他必须击败大乾,或者迫使大乾退兵求和,割地赔款。
唯有如此,他才能保住自已的颜面,为各部捞取一些好处。
若是无法让各部得到好处,那王庭的威严丧失,以后再想召集这么多兵马,恐怕就不容易了。
大乾皇帝赵瀚也一样。
这一次他御驾亲征,本就是存在赌的成分。
他想要击败金帐汗国,一雪前耻。
可金帐汗国的实力太强,哪怕只有二十万骑,也不是他们能短时间内击败的。
可他已经御驾亲征,若是此刻退兵,他也下不了台。
特别是朝野上下还有不少的主和派,反对此次的战事。
他此战若是不胜,不仅仅无法一雪前耻,他的皇位怕是都坐不稳。
所以他也没有退路。
明知道继续打下去恐怕没有结果,可他不能退,只能硬挺着。
“踏踏!”
当大乾皇帝赵瀚站在定州的城头上,思索着破敌之策的时候。
城梯那边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兵部的官员急匆匆地小跑了过来。
他奔到了兵部尚书钱睿的跟前,低声耳语了几句。
兵部尚书钱睿闻言,顿时面色大变。
皇帝赵瀚见状。
他当即好奇地开口询问:“发生了何事?”
兵部尚书钱睿迈步到了皇帝跟前。
他躬身禀报说:“皇上,出事儿了。”
“我们的运粮车队在河州境内遭遇到了胡人骑兵的袭击,两万多车的粮草军械尽数被焚毁......”
此言一出,皇帝赵瀚脸上的表情凝固。
“此次不是好几支粮草车队一起走,还派遣了五千兵马护卫吗?”
“为何还被胡人得手?”
“这领兵的将领是饭桶吗?!”
面对如此惨重的损失,皇帝赵瀚紧握双拳,青筋暴起,嘴角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
“再说了,胡人都跑到河州去了,沿途的那些城镇关卡都是聋子瞎子吗?”
“还有那些斥候哨探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