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来到此地,那许士璠和战云潇岂非凶多吉少?中间是一名蒙面的黑衣女子,应当就是离卿所说的那位庄主。左侧还有一个身穿绿罗衣、身姿曼妙的年轻女子,虽以轻纱覆着脸面,但一双春水般的妙目流转含情,妩媚撩人,手持一条九尾鞭,却不知是何方神圣。
“原来是你们,来得够快。”即墨雷冷不丁扔下句。
“那两百神武军我已料理了,雷儿,你这边还没了吗?难道他们有天大神通?”黑衣女子懒懒问道。她目光扫处,陡然瞥见一旁的即墨风,急忙扑过去看时,才知已经亡故,登时痛哭起来,声声唤道:“风儿,风儿你怎能就这样走了!撇下母亲撒手而去,你怎么忍心?都是母亲对你不起,才让你落到这般地步,母亲好生后悔,风儿……”
见黑衣女子哭得悲悲戚戚,柳凌萱才知她竟是即墨风的母亲,不禁疑道:从不曾听说即墨风还有个母亲,她究竟何许人?而且,为何竟隐隐觉得她有几分熟悉?
黑衣女子哭了一回,恨恨问即墨雷道:“究竟是谁害死了风儿?我要将他千刀万剐,斩为碎段!”
即墨雷指向赵巺,“就是他!是他使诈暗算大哥,这小子阴险得很,用毒计害人。要不然凭大哥的本事,又怎么会遭横祸。”
黑衣女子眼中包着泪,望向赵巺,眼中几欲冒出火来,说道:“这天杀的小贼,果然跟他那阴毒的老爹一样,今日新仇旧恨一起算,先将这小贼扒皮抽筋、碎尸万段,方能稍解我心头之恨!”
柳凌萱闻言一惊,听她话中之意,不但早知赵巺身份,而且与皇帝也有旧怨,身份定然极不简单,她究竟是谁?
柳凌萱开口道:“冤有头,债有主,只怕你受人蒙蔽,找错了对头,报错了冤仇,即墨风九泉之下还是不能瞑目。”
黑衣女子又问:“你是何意?”
即墨雷忙打岔:“娘,你休听她胡说!”
“三庄主何必如此心急,岂不是欲盖弥彰。以前只道三庄主手段了得,万万想不到还会做出弑兄戮弟这等禽兽不如之事,连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不放过。不过无毒不丈夫,若不大义灭亲,三庄主如何独揽大权?果真好手段,好气魄。”柳凌萱冷冷道。
黑衣女子闻言又是一惊,急问:“雨儿呢,雨儿在哪?”
庄儒指向即墨雨,说:“那是不是二庄主?”
黑衣女子飞扑过去,拨开厚厚白雪,见果真是即墨雨,登时放声悲号,哭得撕心裂肺,一迭声唤着“我的儿……”
凌烟回过神来,大喊:“别碰他,我不许你们碰他,你们都是坏人!他是我的,是我的!”
黑衣女子见她拼命抢夺即墨雨,大怒道:“贱人!定是你害了我的雨儿,我要你偿命!”
即墨雷忙道:“娘,就是她害死了二哥!”
绿衣女子却疑忌的望了他一眼,笑盈盈不说话,一双眸子狡黠闪烁。
黑衣女子悲怒已极,下令: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即墨雷却说:“儿子求娘成全,留柳家丫头一个活口。”
赵巺本已气息奄奄,听到此处,猛地喝道:“即墨雷,你敢碰她一指头,我先剁你手爪,再剁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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