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怡含泪看着赵巺,“人我带来了,你问她啊,肯定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知你所说何事。”柳凌萱不知道他们指代何事,成怡也不肯说前因后果。
“那我问你,你昨晚为何不在房中?”成怡转而问柳凌萱。
凌烟见她像拷问犯人一样,怒道:“昨晚凌萱在我房中,我们姐妹连床夜话不行吗?犯了那条律法?”
“好,那我再问你,你的茶里放了什么东西,为什么我喝了会……”成怡满面通红,说不下去。
凌烟又说:“那是我泡的猴魁!你居然偷喝我的茶,你还有理了!”
“谁稀罕!原来你也是个下贱坯子,果然是一丘之貉,一样的下流!”
凌烟大怒,“你骂谁?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我再下贱也好过你这没教养、没风度、没礼数、没人要的丑女人!”
成怡听她骂自己没人要,正中痛处,抬手就打凌烟。凌烟哪里是好欺负的,撸起袖子就跟成怡扭打成一团,战况激烈,场面不堪,令人不忍直视。
许士璠轻咳一声,却不好开口。
凌萱既担心凌烟受伤,又担心凌烟打伤成怡,赶忙去拉,却被成怡一拳杵在心口,疼得险些岔气。
赵巺怒吼:“市井泼妇一般,成何体统!”
成怡也挨了凌烟不少拳头,嘴边青一块紫一块,抹着眼泪对赵巺嚷:“你都听清楚了,就是她下药害人,你还袒护她,让我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下药!她不提则罢,提起这一桩,凌烟倒想起一件事,“我明白了,凌萱中毒一定是你搞的鬼,除了你还有谁巴不得她死!”
赵巺脸色一变,“什么中毒?”
凌烟气鼓鼓道:“还不是有人在凌萱的药里下毒,差点要了她的命,要不然她怎么会虚弱成这样,这些天还总是咳血!”
赵巺急道:“为何不告诉我?”
凌烟冷哼一声,“太子殿下架子大得很,哪里有空理会我们的死活!”
成怡插话,“你把话说清楚,什么下毒,别诬赖好人!”
“好啊,我今天还就要说清楚,为什么你一来凌萱的药就出了问题?你明着刁难她,暗里还下黑手,生怕她挡着你的路。如果不是你,这里还有第二个人要置她于死地吗?”凌烟怒斥。
柳凌萱刚喘过气,急忙制止凌烟,“没有证据的事,休要胡说。”
赵巺猛地望向成怡,一步步逼近她,质问:“是你下毒?”
成怡见他一张脸黑得吓人,先怯了几分,连连摇头:“不是我,我没害她!”
“你敢对天起誓,你从没害过她?”赵巺语气更是严厉。
成怡想起从前种种,不禁有些心虚,嗫喏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
只听‘铮’的一声,赵巺从墙上抽出佩剑,猛地劈向成怡!
许士璠急道:“殿下且住手!”
成怡看剑光闪电般劈来,惊叫一声,早吓得两腿发软,挪不开步。
赵巺臂上突然一紧,被凌萱死死抱住,“殿下不要因一时冲动铸成大错,我相信成小姐不会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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