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给二人交代的事情只有一个,那就是算到了自己只有三天的日子,让二人相互扶持,照顾好自己好彼此。
之后便不言一语,闭关再不见人,三日后,他老人家果然是去了,驾鹤游了西天,留下两个老大不小的徒弟将自己埋于这修行了一辈子的忘尘山褪尘阁外,面对太阳升起的方向。
“我要继续去闯江湖了,你要留下来,还是和我走?”白云髻自幼被师父带在身边,本是一病重在街角奄奄一息的三岁孤女,也就是师父,她才能活至如今,快活逍遥。
“我不知道。”魏言歌跪在师父墓前久久没有回头,而白云髻也没有催,只是坐在边上,从怀中拿出竹笛悠悠吹响,笛声停于魏言歌的回应。
他说。
“我跟你。”
从这天后,魏言歌便跟着自己师姐白云髻踏上了所谓的江湖路。
然而江湖,都是由人走出来了,走的人多了,就有点像是集市了,各种人,鱼龙混杂奇奇怪怪。
而走江湖也是需要本钱的,要问本钱怎么捞?那就靠武功帮人办事儿。
“看来欠的钱你是不打算交出来了。”
白云髻一脚踩在桌子上,手中的长剑咔嚓一下被用力抽出一些来,眉毛挑起一边恶狠狠地盯着面前那五六个满脸横肉的壮汉。
“呵,小娘子想怎么着?要我说啊,你就别管这茬子事儿了,那王家老头一穷二白,能给你什么报酬,还不如跟着大爷我,保准你每天吃香喝辣。”为首的一独眼龙不怀好意地笑着靠近,伸手就要摸她脸。
“找死。”
这两个字是同时传来,不过是男女声重叠在一起的,不等几人反应,便见一道光忽然闪过,接着便听得一声惨叫,独眼龙的五根手指连根被砍落。
“想碰我的人?这么厉害,想必另一只眼睛也不想要了。”一个身着黑衣的少年赫然出现在门口,他身材高大挺拔,容貌俊美英挺,右手指缝中还夹着几个没有丢出的银色飞镖。
他倚靠在门边,唇角弧度勾起地恰到好处,不等那些家伙反击,便见银镖已然飞出,将他们每个人的其中一只手掌分别钉在不同的地方固定起来。
伴随着一声声惨叫,二人走出屋子,白云髻将一锦袋银两撇给了身边的魏言歌。
“给王老伯吧,顺便让他搬个住所,别让他再遇上这些渣滓。”白云髻说着,拍了拍手便翻身上马,一袭白裙犹如天边云彩。
“师姐,这么看你好像好看了些诶。”魏言歌忽然拉住马儿的缰绳笑着看向上头的白云髻。
“老娘天生丽质,不像你,不过十五六岁,长的比二十五六还老。”白云髻说着,策马而去,临行前留下一句:
“我在听风楼中等你。”
魏言歌找到了那位王老伯,完成了嘱托,并且拒绝了王老伯的佣金,王老伯感动到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魏言歌要了王老伯家的一张烧饼一壶酒离开。
他以为很快就会与师姐见面,怎知,这一别实在有点久了。
“就是那个长的挺漂亮白白嫩嫩个儿不算高的姑娘,我们之前经常来的,你没见她?”魏言歌有些焦急地拍了拍柜台,店掌柜摇摇头表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