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不耐地看着面朝下哎呀不止的青年,还是非常不情愿地将其拉着坐直。我去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老了还是好粗鲁,你…”魏言歌说着,看到白云髻已经来到自己面前,年少时被师姐揍怕的本能使得他赶忙闭上了嘴。
“君子不打无寸铁之人啊,你不能趁火打劫!”魏言歌撇撇唇不放心地说,白云髻却是啧了一声。
“说,你家在哪儿?娘子孩子安置何处?”
白云髻拍了拍手,明显是打算将他送回家去。
“什么娘子孩子的,你瞅我像是有时间成家立业的吗?”魏言歌说着,翻了个白眼。
“我就在四年前捡了个比我小七岁的小丫头,是个小孤女,看她经历和我差不多,所以就有点心疼就留在身边了。”
“义妹,意思差不多了,她在哪儿,我送你过去。”白云髻说着,便又要伸手将魏言歌拉起来。
“这么急着送我走,你是要重回皇宫吗?”
“自打出来我就清楚回不去了,送你去过安生日子后,我打算四处游历继续修行。”白云髻说这句话时,面上尽是淡然。
“那我和你一起回去。”魏言歌忽然开口,白云髻啊了一声抬眸看向他。
“不过我要带我那个小丫头一起去。”
于是就这样,白云髻一路躲避追兵,还要背着一动不能动的魏言歌朝邻国某处镇子去寻那个叫年欢的小丫头。
“我把你送过去后,别跟着我,和你的小丫头好好过日子或者闯江湖,这都随便了,总之别再找我。”
野外的一处小客栈中,白云髻将魏言歌放在榻上,自己坐在床脚,端着一碗粥,皱着眉给他喂粥。
“你还不打算告诉我这些年去哪儿了吗?那日一别你便消声灭迹,成了郡主好歹告诉我一声,难道还担心我会当你的拖油瓶?”魏言歌看着似乎依旧在笑,其实眉眼中早已流露出淡淡的不满与疲惫,白云髻看着他,半晌后才轻叹一声。
原来那一日,她人还未到听风楼,便被路过的太子炳撞见,太子炳与魏言歌一般大小,一眼便看到了挂在白云髻腰间的玉佩,一声表姐便出了口。
之后莫名其妙被带入宫,帝后在看过玉佩与其右肩的一处红色胎记后惊喜非常,并告诉她,她是皇后亲兄长的独女,皇后兄长本是护国大将军,战功无数,奈何一日带着全家路过个小镇时被仇家联手偷袭,全家遇难,就连他们的女儿也不见了踪迹,当然,那是因为白云髻滚到山下被师父给救了去。
“至于为何这些年我都未联系你,那是因为…”烛光下,白云髻的一双灵动眸子中尽是复杂,她说:
“你已然有了怪盗之名声,皇帝他们正在各种寻你,若是我联系你,凭你的臭毛病一定会回来找我,那时可真的就是自投罗网了,可没想到,你还是…”白云髻说着摇摇头。
“你怪我破坏了你的好日子吗?明明好不容易和亲人团聚,能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不用再每日颠沛流离…”魏言歌觉得自己现在话实在有些多。
“我很爱我的家人。”白云髻伸手揉了揉魏言歌的头。
“也很爱师父,以及,师父很爱的你。”
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