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她的一举一动全在宁司言的眼中,那么夏十三若是就这样来,岂不是自投罗网?
公孙苒想着,竟忘了目前的处境,四处张望压低声音对张老鸨道
“还来干什么啊,快走……”公孙苒实在是不想这里血流成河,果不其然,她话音未落,只见不远处的茶馆二楼,换了一身深蓝色衣的季辞缓缓搁下手中的茶盏,一跃而下,稳落在地上,接着,他不急不缓的向这边走来……
“还不走?”公孙苒有点慌张地望向张老鸨,却见对方压根没有理她,只是搁下块碎银子,随意拿起一条鱼便要走,她这一系列动作使得在场其他人很是惊诧,怎么?莫非她今日如此大张旗鼓地来就是为了买条鱼?就在公孙苒愣神时,忽听与自己擦肩而过的张老极小的声音淡淡吐出两个字
“屋后”
待张老鸨一行人离开后,季辞也已来到了公孙苒身边,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拿出一个绣着流云的蓝色锦袋递给公孙苒后便转身离去。
傍晚,公孙苒回到小别苑,急急匆匆做了些难吃的要死的饭菜,想方设法硬是将其喂给昏迷的公孙铭,她回想起白天时张老鸨那奇怪的一句“屋后”时,心中暗想究竟要不要去,会不会是张老鸨找人支开季辞他们,再将自己引到一个荒芜的地方杀人灭口,以报那日太子灭她几个伙计之仇,想到这儿,公孙苒不禁咋舌,觉得这猜想也是较有道理的……
这一晚,公孙苒没有熄灭蜡烛,只是如往常一样,躺在公孙铭不远处的小**,一整晚她都梦到自己屋后的小院中,一个人影在那搓手跺脚看上去很是焦急……
当晚后半夜,公孙苒被一阵窸窣声惊醒,醒来后便发现一个人就那样直直立在床前,面朝着自己,身穿一袭黑衣,因被床帐挡着,所以看不到脸,公孙苒一个激灵,暗想是何等的高手才能躲过屋外守着的众多太子府侍卫,她虽这样想,却不敢做声,生怕自己一有动作便会被面前的被面前这人灭口。
“小苒啊”那人轻唤一声,继而俯身望着她,一张娇美的小脸上尽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公孙苒一愣,快速起身,惊喜万分却又不得不压低声音
“锦央?你怎么在这,我以为你和清风道长早走了”公孙苒赶忙起身伸出脑袋向外张望后,赶忙将大敞的窗户关上,锦央搓搓手,显然被冻的不轻,她指了指墙角地面上的一处大洞
“你今个儿白天不在,监视别苑的太子府侍卫也少了许多,所以师父和辰寒以及我,运功在这打了个不长的地道,刚好通向别苑外的小巷”锦央说着,大步走向**公孙铭的方向
“小苒,来搭把手,我们快些带师兄一起走”锦央说着,已经将公孙铭扶着坐了起来,公孙苒赶忙上前
“宁司言说哥哥必须每日服用他府上独有的月红花露水调配的药引方可缓愈,若我们带他走,那……”她话音未落,却见锦央不解地挠挠头
“月红花?那不是致人陷入麻木四肢无法动弹的花麽?怎么可能……”说到这里,她似乎想起什么似的,从怀中拿出一个锦袋,将一个黑色的丹药放入公孙铭口中,不过半晌,只听公孙铭剧烈咳嗽起来,接着,他那原本半睁着的眼完全睁开,眉头紧蹙
“二哥!”公孙苒欣喜万分有些手足无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