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师父一惊一乍,白柳站起来迎接,哭笑不得:“哪儿有那么严重,小白到底怎么跟您说了?”
“昏迷了一天还不严重,那什么样才叫严重?”
听过白斌的场景描述,张师父看着白柳,不敢胡乱动手,只是轻轻按了按白柳的肩膀。
“别站着了,坐下,我们坐下说。”
张师父那动作轻到就只是个动作,没有半分力道。
白柳配合的坐下来,苍白的脸上挂着笑容,还真看不出来是伤重刚醒没多久的伤者。
“师父安心,真的没事了。”
“伤?”
安霖声音微微发哑,目光定定的看着白柳。
他看到白柳脸色苍白,可白柳刚刚不是说没事的吗?
“你怎么在这儿?”
白斌看着安霖直皱眉,哪儿还有半点儿之前对安霖的亲昵?
他知道,安霖从早出晚归开始,就已经彻底恢复,他不知道安霖在忙什么,他只知道,安霖是白柳治好的,白柳还因为安霖受过伤。
可安霖恢复,第一时间不是跟白柳说,而是急匆匆的往外跑,一跑就是好几天,对白柳没有半句话,还要白柳宽慰张氏。
如此作风,着实让他反感。
“柳柳,你受伤了?怎么回事?伤到哪儿了?”
安霖忽略了白斌,快步来到了白柳身边,看着白柳那苍白的脸色,手足无措的干着急。
他不知道白柳伤在何处,跟张师父一样不敢乱碰白柳,怕不小心触碰到伤处。
此时他才发现,白柳身上的衣服是崭新的,料子也不是白柳惯常买的那种,而是难得的名贵布料。
这料子的价格,不是白柳会买的东西。
“已经没事了。”
白柳对安霖态度平常,没有什么刻意针对,却也没有多么亲昵。
“还没学几天呢,就要跟师父请假了,师父莫怪啊。”
对张师父,白柳是发自内心的感激不尽。
若非给她软剑,她当时的武器,最多也就一把短刀,若非提过一嘴暗器,还跟她的箭术联系到一起,也不会让她想起袖中箭。
这次能活下来,毫不夸张的说,多亏了张师父。
“这有什么好怪的,你好好休息,什么时候痊愈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听说了白柳救人的事迹,张师父对白柳越发的喜爱了。
没有内力,却依旧能凭借自身的技巧跟手段,杀有内力的刺客,即便是出其不意,也是难得的。
“谢谢师父。”
两人熟络的聊着,张师父对白柳的喜爱都写到脸上来了。
白斌笑看着,也不多嘴。
倒是安霖,手足无措的站在白柳身后,神色恍惚。
他不知道白柳受伤,不知道白柳已经拜师学武,他早出晚归,甚至都不知道白柳为何突然搬出来。
分明才过去没几天而已,他却像是错过了几年。
不久前,他们还亲密无间的……
白柳回来的并不早,聊了会儿天色就逐渐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