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处,这东西还是不要的好。
夏轻风松了口气,若是不行的话,就得立刻焚毁了。
而这个荷包,她用心绣了几乎一整天才堪堪完成,成品她也很是喜欢,当真不想要就此毁掉。
“那我明天再绣制其他的。”
当晚,夏轻风便赶着将荷包完成。
冯雪还是不太放心夏轻风,便想着再陪两晚看看。
她看着夏轻风做好荷包,坐在床榻上看着荷包发呆,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可偏偏又说不上来。
“在想什么?”
洗漱后,冯雪便走了过来。
“想起了以前,我娘教我这些的时候。”
夏轻风浅浅笑着,眉眼间有几分怅然之色。
“如今,她过世多年,我却从未去祭拜过她,等出了京城,也该寻个机会回去拜祭了,只是不知母亲是否会怪罪我。”
闻言,冯雪心底的怪异感散去了大半。
“你过的艰苦,她肯定不会怪你。”
说着,冯雪想起了自己母亲,那个亲手把她推入火坑,还要再浇上一桶油的人。
两人随意聊了片刻,便吹灭蜡烛。
夏轻风将刚成的荷包放入自己的枕头下,唇角挂着一抹浅笑,慢慢进入梦乡。
果然,昨晚是例外。
她还是会半夜做噩梦,但没再被噩梦惊醒,而是靠着自己慢慢平静下来。
见状,冯雪便放弃了叫醒她,只是好奇她在梦里梦到了什么,能让她这么快战胜心底的恐惧与不安。
不过,总之是好事。
在明月郡主的府邸上又住了一天,便又到了回三皇子府邸,给三皇子诊脉,给找来的人做心脏配型的时间。
因为人数逐渐减少,每天一次就变成了两三天一次。
萧恒的身体,则是视情况而定。
情势稳定,两天、三天便任由白柳决定,若是身体不太好的话,那白柳就会缩短时间,或者在府上等他状况稳定再返回。
到了时间,白柳上午早早出发,用着上次回府那张脸,轻松被守在侧门的侍卫放行。
“那个女人如何了?”
这次,萧恒坐在书桌后,正在写着什么。
他笼罩在阳光中,周身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暖光,整个人气色都跟着好看了许多。
只是,他说话依旧很不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