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给抄了,我们被赶了出来。
就在前不久,碰到了一个逃回来的家丁,告诉我们山匪乃是陈都统手下的兵所假扮。”
原本陆晋还警惕着安霖,说起家里遭遇的横祸,对安霖的警惕便被心底翻涌而起的仇恨所取代。
他们家境富裕,他已经在逐渐继承家业,即便自己没有什么大作为,这辈子也必然是衣食无忧。
结果,却被陈都统的女儿无端破坏。
偌大的家业,怕是已经被那些闯入的人瓜分了!
他们能拿回来的,少之又少。
更重要的是,他们父母是被抓了还是被杀了?要怎么才能再次见到父母?
陆晋眸色暗了暗,心里的火焰却燃烧的越发凶猛!
“陈都统可真是教女无方啊。”
白柳摇了摇头,他们本就在发愁从何处下手对付大皇子,没想到这陈都统的女儿竟然主动给他们送了路子过来。
“陈都统若是知道他女儿会做出这等事情来,应该会后悔把手下交给女儿玩吧?”
与此同时,白柳回忆着那天比赛的场面,总算是在一众介绍之中,找到了陈都统的女儿陈娇娇。
也是在第一场琴技比拼当中,排在第六名的十五岁少女。
当时的一众目光中,陈娇娇的目光并不是最明显的,却是最恨也最狠的那个,如此举动倒是也不奇怪了。
“你错了。”安霖捏了捏白柳的手,笑的温雅:“陈都统是个女儿奴,自小就把女儿捧在手心里宠,这事儿怕是陈都统也有参与。”
“这你都知道?”
白柳愕然。
重新回到京城后,安霖外出的次数不少,可对于偌大的京城来说,这个次数不算多。
安霖手里所掌握的消息,比起他外出的次数,可就有些过于详细了。
“偶然听来的。”
安霖笑着谦虚了一句。
什么偶然听来的,若是不用心,即便是偶然听到了,怕是也不会放在心上吧。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陆晋怔怔的看着两人,只觉得脑子有点儿转不过弯来。
分明不是朝堂上的官员,言语间却在算计着朝堂上的事情,这到底是有多大胆子?不要命了吗?
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百姓。
“要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
然而,当他们从三皇子府的侧门进去后,陆晋依旧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安霖去找萧恒说此事,白柳也不知道该怎么安置这两人,索性让人暂时待在马车里等,然后让府上侍卫守着这两人。
以前的陆晋遇到事情还有些底气,现在的陆晋很有自知之明。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就宛若丧家之犬一般,连以前最轻易的砸钱都做不到,唯一的价值就是常年培养出来的经商头脑。
坐在马车里,陆晋怔怔的发呆。
总算还有一技之长,倒是也不需要太过慌乱。
“怎么好像有些眼熟?”
发呆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白柳跟安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