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你慌个屁啊,这小子怎么可能听到?就算他听到了,他还能踢我们不成?
——没意思,总之我是不会给这弱骨头骑的,他不配。
昭九不觉地兴奋,还真是这三匹马在说话!
她突然想到昨晚洪迁对她用完催眠术之后,她就做了一个对马儿说话的梦,难道是原主本来就懂马语,只是不知道怎么忘记了,而洪迁又用催眠术让她想起来了?
先不去追求因果,眼下这难题似乎有了可解决之法。所以昭九笑着对其中一匹马道:“你这马儿怎么总是说重复的话呀?”
那三匹马儿跟昭九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会儿,一瞬间齐刷刷地又往后退了两步。
——啊啊啊,我就说他听到了,他听到了!
——你慌个屁啊,听到就听到,他、他还能踢我们不成?
——没意思,总之我是不会给你这个弱骨头骑的,你不配。
“哈哈,你不重复了,你怎么又开始重复了?”
李允坐在金椅上看见昭九对着三匹马嘀嘀咕咕的,不禁微微眯起了眼。
郭起大步走过去,皱着眉道:“小马倌,你还在磨蹭什么?殿下让你选马你没听见吗?”
昭九白他一眼:“我是在选马呀,但我得问问它们谁愿意让我骑呀!”
——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我也不愿意,我也不愿意。
——没意思,总之我是不会给这个弱骨头骑的,他不配!
昭九对着三匹马不满地鼓了鼓腮帮子:“喂,你们三个要不要这样!”
郭起听了忍不住大笑起来:“小马倌,你当真是傻啦?你问它们,它们还能回答你吗?”这小马倌肯定是傻了,不然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女人了。
昭九不理郭起,转而瞧见另一匹由人牵着的黑马,通体黑亮,仿佛披了件黑色的绸缎子在身上,而唯独四个马蹄部分赛雪地白,马头高昂,浑身都透着一股子高贵的帝王气,好像就是这马中之王。
昭九眼眸亮了亮,若是马中帝王,一定能带着她不费吹灰之力地把那串红珠玛瑙取回来。于是她冲到那匹马儿面前,欣喜地道:“我想要这匹马。”
然而那马儿哼哧了一声,颇有些轻蔑的意味,也没有搭理昭九。
一旁便有人喝斥:“大胆,竟妄想骑殿下的‘踏雪乌骓’!”
这便是那匹“踏雪乌骓”?
昭九脑海里一闪而过皇后递给她的那瓶毒药,转身就朝李允跪下。
李允似乎也没想到昭九会看中他的马,但随即他宽容大方地对昭九说:“本王允了。”
众人似乎都没想到李允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了,但是谁人不知他们宁王殿下的这匹“踏雪乌骓”性子傲烈,并不是随便谁都能骑得上去的,也并不是骑上去了就能安稳地驱使它,所以一众人都等着看昭九被马摔被马踢的笑话。
昭九见李允答应了,连忙叩谢,转而又跑到那匹“踏雪乌骓”面前,打着商量道:“好马儿,你看它们三个都怂,不敢去跨那火坑,你这般地帅气勇猛,不如你带我过去?”
这“踏雪乌骓”乃是李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