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所说的脖处有颗痣,单凭借这点,她就能断定,这人非她孟楚月是也!
从小出生,孟楚月身上就带了胎记,那胎记长在脖处,平日孟楚月一向不喜,可奈何怎样也遮挡不掉。
这颗痣位置特别,又不太显眼,若真的从小贩口中得知。那一切问题便有了源处。
意识这点,孟含月猛然回神。
她没有同小贩多加废话,嘱咐冬梅看好他,切莫让他逃跑。
她一路飞奔回到府中,孟崇山正好下朝,二人碰到一块。
“爹!女儿有要事禀报!”
她迫不及待地喊道。
父女二人来到书房,闲杂人等不可靠近。
“你说什么?!那消息竟是楚月让人透露的?”
孟崇山眉头紧皱,几乎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尽管残忍,孟含月仍旧面不改色,诚实告知,“是的,您没有听错。”
“关乎这点,我已经逼问过小贩,他指出传话给他的姑娘脖处有颗痣。爹,楚月身上有痣这点,你应当比任何人都清楚吧。这个痣她向来不喜,极少人知道。眼下小贩却这般清楚,想来,除了她,就没有其他人了。”
除去这颗痣,以上小贩形容的女子特点,也跟孟楚月完全一致。
她十分肯定,那人就是孟楚月!
呵,没想到她竟准备两手待她!她倒是疏忽了!
孟崇山陷入沉思之中,面色极为难看。
孟含月心里明白,他不愿接受。
“爹,若您不相信的话…”她想说她可以自己调查,亲自去问。
孟崇山没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长袖一甩,冷声道,“走,去找那个臭丫头!我要问个明白!”
两人急匆匆地赶到孟楚月的房间。
她似在画画,都这种时候了,她竟还有闲情逸致画画,倒也厉害。
“孟楚月,你给我滚出来!”
走到门口处,见她还在画画,孟含月怒火中烧,连门槛都不愿跨进。
孟楚月停下手中的笔墨,面色冷然,“姐姐,都什么时候了你不去调查事情真相,竟还有闲余时间过来找我。怎么?莫是姐姐觉得连累孟家还不够?想彻底毁了它?”
她的表情很是淡然,言语之间带着几分刻薄。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孟含月,是她,连累了整个孟家。
她是孟家的罪人。
孟含月看着她,目不转睛,过了一会,她突然笑了,“到底是谁想毁了孟家,你心里难道没数吗?”
想甩这么大的锅盖在她的头上?真是痴人说梦。
“我…”孟楚月意图反击,目光停在孟崇山的身上。
她意想不到,顿了顿,“爹,您怎么也来了?”
方才孟崇山站在门旁被挡住,孟楚月压根没有发现。
眼下发现了,她莫名觉得没底。
孟崇山没有应她,一双黑眸锁定她,“我问你,何语书父亲的消息,是不是你胡编乱造,让小贩故意透露于她的?”
一上来便问这么严重的问题,孟楚月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