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有自己的家人,我在保护我家人的时候,他肯定也想保护他的家人。”
孟含月眉头紧皱,深思了好久,还是不能接受这无端伤人性命之事,眼神有些迷离看向荣与鹤。
荣与鹤知晓这小野猫又钻死胡同了,无奈地摇摇头,“你不伤害别人,别人就会伤害你,记住,只有强者才可以有决定他人性命的权利。”
诶,这个纨绔小徒弟,还是台善良了,看来接下来要摧残一番才对。
“你说呢?孟将军。”
荣与鹤轻飘飘看向孟崇山,自己在一旁为二人添了茶水,只见滚烫的水浇在茶壶中,袅袅茶香四溢,想必这孟崇山将军也是懂茶之人。
孟崇山端起茶杯,一杯见底,“含月,容院长说的很在理,你想想,如果不是这个小贩,那咱们整个家都要搭上了,甚至,爹爹这条命也是没了。”
孟含月眼睛猛地看过来,脸上带着浓浓地不可置信,“让我自己静一静,师傅,父亲。”这些道理她其实都懂,可……
“让她自己想想吧,她还小,可是极其聪明。”
看着几天来好似苍老了很多的孟将军,荣与鹤叹了叹气,谁能想到这孟楚月那般愚蠢,被人当刀使还觉得自己占了便宜。
“还有二女,格局观太小了些,孟将军应该多教导,以免最后……”
荣与鹤没有说完便起身离开,出了门下意识想去孟含月卧室,可是很快顿住,转身走了。
如果这个时候荣与鹤回头,便可发现孟崇山的脸色铁青,身体微微颤抖。
自己是武将,说不好听点就是大老粗一个,他本没想着女儿们有多少学问,但一定要正直善良,现下,诶。
而冬梅紧跟在孟含月身后,心里很是着急,“小姐,你没事吧?奴婢不小心听到了您和老爷容院长说的。”
冬梅顿了顿,猛地跪下来,“小姐,奴婢知道您善良,那便让冬梅去顶罪吧,奴婢从小被丢弃,是夫人所救,奴婢的命就是小姐的。”
“起来,以后不可再说这般话。”孟含月亲自将冬梅扶起来,眼神凌厉。
看着冬梅眼中的坚定,心里不感动是假的,孟含月觉得,自己哪怕让冬梅送死,也定然不会走一下眉头。
“我没事,冬梅,你先下去吧,我乏了。”
孟含月回到自己房间就关上了房门,自己靠着门后,身体有些脱力,她静静地做了许久,她也并非不知事态的严重性。
一个人,和一家人送死,这是谁都会轻易就选出结果的选择题,只是她过不去自己那关罢了。
“小姐,吃点东西吧,明日就第三天了,小姐要保重身体。”冬梅敲门,声音中是浓浓的担心,这已经一早上了,房间中都没有声音。
“进来吧,冬梅。”
孟含月开口,房门被推开,放着菜式的餐盒被放在桌上,“冬梅,爹爹怎么样了?”
自己只顾着想自己的心情了,爹爹应该比自己还要难受很多吧。
“孟将军没事,就是你再不吃饭可能明天就晕过去了。”
孟含月猛地抬头,看着荣与鹤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极了调侃自己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