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踏着屋顶飞奔了许久,到了城外,旁边大树旁有只白色的马儿,看到容与鹤便飞驰而来。
“师傅,咱们去哪儿啊?”
孟含月感受着耳边阵阵风声,扭头看向把自己环在身前的容与鹤,只见他墨色的头发在风中飘散,俊朗的脸挂着淡淡的笑看了她一眼,很是惊艳。
“到了你就知道了。”容与鹤骑着马,越过一片山林一条清泉,在一处山崖边停住。
容与鹤先行下马,径直走到山崖前,孟含月还想着他会扶自己一把,递了手那人却走了,只好颤颤颠颠爬下来。
“师傅,你也太过分……”
孟含月快步走到容与鹤身边,满脸的控诉,可是很快,她的话语没有说完,便被眼前的一幕惊艳到了。
只见山崖,不时有一只两只落在两人身上。
“好美啊。”孟含月本来很是压抑的心理顿时放松了,沉浸在这美好的场景中。
容与鹤在前方的草坪坐下,看着满脸洋溢着纯粹笑容的孟含月,这才是她这个年纪本应露出的笑。
“师傅,既然皇帝已经知道真相了,又向我们施压,那我明天想将事情扯到俞叔雪身上,想必皇帝也不需要很多证据的吧。”
孟含月玩累了,便在容与鹤身边坐下,清脆的声音好似银铃一般。
不知何时,她竟然习惯了和容与鹤商量事情,孟含月后知后觉都没有发现。
“皇帝已经知道消息是俞叔雪告诉何语书的,我收集了些证据,你到时如实禀报就好。”
容与鹤手指点了点孟含月的额头,白皙的额头顿时有了一点点红色,脸上挂着浅笑。
孟含月听说容与鹤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可是近来总是这样,想必自己是真的开心果了,她心中暗暗想。
“师傅……”两人久久没有说话,容与鹤听到身旁的嘟囔声,觉得肩膀一沉,低头发现这小野猫竟然睡着了,睡着的模样温顺极了。
次日,孟含月还是由冬梅叫醒的,“小姐,快点,老爷已经在等候您一起进宫了,今日是最后一上午的时间了。”
孟含月听到,猛地坐起来,拍拍自己的脑袋,再看看外面,天已经大亮了,赶忙起来,冬梅麻利地给自己梳妆打扮,很是淡雅的装扮。
“爹,让您久等了。”孟含月到了客厅时,孟崇山和萧氏似已经等候多时了,萧氏看到自己没有做声,只是狠毒的眼神像淬了毒一般盯着自己。
“走吧。”孟崇山没有多说什么,一同入宫禀告真相。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孟含月,查的如何了?”皇帝居高临下看着两人。
“皇上,臣女已查明真相,是俞家俞叔雪自导自演的戏码,她嫉妒臣女得了皇上赞赏,便买凶栽赃臣女,还是臣女之责,臣女愿受惩罚。”
孟含月满脸愧疚,带着些无奈惊悚,还是将“真相”说出。
皇帝听闻,不仅没有不满,还满意地点了点头,以为孟含月没有查出何府之事而对她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