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终于写完了!”夜色降临,孟含月展开双臂伸展了身子,闭着眼睛仰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师傅,你看如何?”孟含月站起了身,朝荣与鹤走去,调皮地将文章用两只手高高捧于头上,低垂着头。
荣与鹤瞧了瞧,便顺手在她头上敲了个脑瓜崩,取过细细查阅,孟含月捂着脑袋,规规矩矩坐在一旁,趴在桌子上,手背托着下巴,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荣与鹤的表情。
只见他时而皱眉,时而松开,时而嘴角还微动,孟含月一时捉摸不透荣与鹤是何意思,便耐心等待。
“还可,勉强过关,没有像上次一般投机取巧,可你看这儿,这治理水患,还要防止水患后的疫病……”
荣与鹤使使眼色,孟含月立刻心领神会坐在他身旁,看到自己的纸上已经被标注出了一些问题,仔细听着。
“就这吧,天色已满,回去休息罢。”荣与鹤讲完,孟含月止不住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墨色深沉的眼眸着挂着点点晶莹。
“师傅辛苦了。”孟含月只觉得心力交瘁,走着路眼睛都快闭上了,荣与鹤眼看着她就撞门上了,长腿迈了几步挡在她身前。
“看路!”荣与鹤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有一丝丝微红,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算了,为师送你回去。”
说完,便陪着孟含月走出门,“不用,师傅,我可以,我不困!”孟含月左转想推推荣与鹤,把他推回去,推了几下都空了,又困难地睁开了一点眼睛。
“为师在这儿。”荣与鹤真想扶额,还是头一次见困的像喝醉酒的,很是无可奈何,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拦腰将她公主抱起。
俞叔雪晚上回到家,俞母便满脸堆笑敲开了她的们,“叔雪,皇后娘娘今日是不是很满意我的雪儿。”
“娘,皇后娘娘找我不是为了亲事。”俞叔雪坐在梳妆台前,想着孟含月那张脸就很是气愤,硬是将脾气压下来,和俞母放轻语气说话。
“对了,娘,爹在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爹。”还未等俞母开口,俞叔雪便再次问道。
“大概在书房,今日下午回来便一直在书房的。”俞母刚说完,就见俞叔雪已经麻利地站起了身,脚步匆匆出了门。
“咚咚咚!”
“请进。”俞父大概三十出头,一身棕色衣袍,趁着他很是文雅,看到俞叔雪,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叔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得知今日俞叔雪被召见进宫,他还很是胆战心惊。
“父亲,今日皇后娘娘和女儿说,孟含月已经调查出何语书刺杀皇上的原因了,侧面问我。”
俞叔雪面上沉郁,她在皇后处听到这消息时,心里很是慌张,却没有显露分毫。
“然后呢?”俞父听完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像极了蔫巴了的茄子,“但是皇后娘娘只是试探,量孟含月那贱人有多厉害也查不出那么久的事情。”俞叔雪脸上满是嘲讽。
“对了,父亲,我今日在宫门外听到皇上将要举行策论笔试,我们梦溪书院也参与其中。”她顿了顿,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父亲能否帮女儿打听试题,这样,女儿如若取得第一名,皇上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