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开口。
“怎么可能是楚月!”萧氏听到,大惊,下意识大叫,脸上都是惊悚,转身怒视着嬷嬷。
“娘,您这是怎么了!我已经将那些人暴打了一顿,告诉他们,以后再听到,我便见一次走一次。”
孟含月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简直和原来一模一样。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楚月,明明是和大臣有染的是你。”萧氏连连摇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这便承认了?我的‘好’娘?”孟含月嘴角邪魅地微微上扬,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冷意,果然如此。
“不知这是谁的主意,是娘你的,还是我的好妹妹的,真是好办法呢!致使我现在出门人人喊打,你们真是好狠的心啊。”
孟含月乌黑的眼眸中带着点点晶莹,语气很是委屈,夹杂着愤怒和不可置信。
“呵,孟含月,你本应如此不是吗?乖乖做你的草包不好吗?偏偏要挡我的路,这便是你的下场,很多第一命又如何,郡主又如何,还不是像过街老鼠一般。”
孟楚月缓缓站起来,这次闭门思过之后,她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有些阴森,她款款走到孟含月身边,语气阴森可怖,好像从地底传来一般。
“哦?那妹妹这是承认了!”孟含月狡黠一笑,“爹,您可以进来了!”
孟楚月和萧氏脸色猛地一变,惊悚地看向门口,许久,都没有人进来,才知道被戏耍了,看着孟含月的眼睛中好像可以喷出火来。
“孟楚月,你还是这般无脑,做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真是愚蠢。”
孟含月话音刚落,就见一个高大身影进来,“爹,您回来了,我和娘刚从寺庙给姐姐母亲祈福,这是给您求的平安符。”
孟楚月看到孟崇山,连忙上前,一副乖巧模样,孟崇山很是欣慰,“有心了,这也祈福完了,一会儿便和含月一起回书院吧。”
“是,爹爹,女儿定会好好读书,向姐姐学习。”孟楚月像极了温顺的猫咪一般,简直和刚刚在自己身边判若两人,她觉得孟楚月好像也变了。
“含月,这次很棒,你是爹爹骄傲。”孟崇山欣慰地摸了摸孟含月的头,最近孟含月的进步他都看在眼里。
等孟崇山和孟含月相携离开,过了许久,萧氏才收到消息。
“夫人,我们派出的人在外面客栈散播消息,本来还有人信以为真的,可是不久,孟含月的文章就突然被传阅开来。”
那人顿了顿,继续开口,“城中的书生读书人都很为惊叹,都在夸孟含月是当之无愧的才女……”
孟楚月也是听明白了,所以流言自然不攻自破,萧氏这才发现,孟含月真的只是在装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