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中毒,问了才知道。”孟含月拍拍脸上满是痛苦的冬梅,“收拾一番,出门。”听着孟含月的话,冬梅才从怔怔中缓过来,手脚麻利换了身男装。
两人出门都是男装,小姐说这样便可以引人耳目,二人从小门出去,已经有自己人在外面小树林旁等候。
“公子,小的已等候多时,带您去那大夫处。”那小厮看看四周,确认没人跟踪,看着二人的男装,上前微微行礼,也是机灵的很。
孟含月两人快速上了车,往城中而去,马车疾驰在路上,孟含月觉得,这马车的确和荣与鹤的马车差远了,不过赶忙摇了摇头,怎么什么时候都会想到他,把他晃出自己的脑袋。
“公子,到了。”马车穿过大街小巷,在一处小药铺前停住,两人下了车,那人安排妥马车,径直带二人进去。
“请问是抓药还是看病?”药铺药童看到有人进来,赶忙上前招呼,看几人的装扮肯定也是大客户了。
“找你们掌柜的,我们公子生病了,看了很多大夫都不行,听说你家掌柜医术很是了得,特意前来。”
那小厮上前,将一小袋子银子扔在桌子上,说话很有傲气,头都是抬得高高的,“师傅在楼上,请随我来。”药童很是有礼貌,伸手做出请的姿势,将他们请上楼。
药童看着二人进去,小厮在门前守着,也是机灵地下了楼,“姑娘有哪儿不舒服?”那大夫一看便知晓孟含月二人是女子,摸摸他花白的胡子,开口。
“大夫,小女子前来,是想询问一些事情。”孟含月也是直截了当开口,深沉如墨的眸子直直地看向那大夫。
“哦?”那大夫猛地心一跳,孟含月的眼神太过凌厉,他的直觉告诉他肯定没什么好事,可面色却是不露。
“大夫,您可还记得孟将军府的夫人?”孟含月阴恻恻开口,眼睛像鹰眸一般盯着那大夫,不放过他的一丝表情。
“孟将军府的夫人,不是还在世吗?我没有去过孟将军府给人看病。”大夫想都没有想,便回答。
“我都已经查到了,有证据的,大夫,孟将军府的前夫人,想必您应该不会忘记吧?要不您再想想?”
孟含月的声音中满是狠厉,一身气势好像实质般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大夫的额头上顿时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孟将军府的前夫人,我当时是给她看过病,不过只是简单的风寒,的确,我看出了一丝中毒的迹象……”
大夫的身体都在不停地打颤,抖得像筛子一般,“那你为何不说!”孟含月猛地一把拍在桌子上,眼睛很是通红。
楼下的药童听到声音赶忙上来,却被门口小厮拦住,“师傅,您还好吗?”那药童脸色满是着急,朝着房间吼道。
“没事,下去吧。”许久,里面才传来声音,药童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为什么不说!”房间中,孟含月再次询问,声音好像是从牙缝中传来的一般。
“因为当时脉象很不明显,像将军府的后宅,水这么深,我也不敢说。”大夫支支吾吾开口,头上已经大汗淋漓。
“小姐。”冬梅在一旁拉着孟含月,虽说自己也很想这样做,可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