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小姐太过分了!”冬梅看着孟含月深沉的面色,也是气不打一出来,这不用想也知道是孟楚月散布出来的。
“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孟含月摆了摆手,拍了怕冬梅的肩膀,继续坐下来埋头查阅医书。
这些日子,虽说母亲的毒没有查到,可是对于医术和草药的认知又是上了一层,这也是别样的收获吧。
还有上次孟楚月给自己送的“蜜蜂大礼”,自己对花香香料这一块也是明白了许多,反观当时的自己,这拙劣的手段都中了招,真的是师傅说的没防范。
“那小姐,咱们现在要做些什么吗?”
冬梅在一旁磨墨,看着孟含月一边埋头看书,一边做一些笔记,疑惑道,自家小姐从来都不是坐着挨打的。
“什么都不做,以静制动。”孟含月龙飞凤舞般在纸上写下几个大字,一气呵成,很是灵动潇洒,将毛笔放在砚台上,站起了身。
“走吧,去师傅那边瞧瞧,师傅今日交与我的功课也是时间可以交了。”
孟含月嘴角弯了弯,在一堆书籍中翻出荣与鹤布置的功课,想着孟楚月,撇了撇嘴,径直出了门。
原来,这段时间的孟楚月,一直都在隐忍,自己也是怪忙的,也是疏忽了被她钻了空子。
如若自己前去看她,那可能又会说自己是去下狠手;如若不去,便可能会传自己的确纨绔,致妹妹受伤,冷情冷血。这般,还不如以不动制万动。
“是,小姐。”冬梅看着孟含月快速出了房门,自己也赶忙加快脚步追上去。
两人到了荣与鹤书房,却发现荣与鹤并不在,只好离开,“孟含月小姐,容院长让奴婢告诉您,他在书院东边的花园等您。”
这时,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侍女款款而来,对着孟含月行了行礼,说话也是恭恭敬敬,“对了,孟含月小姐,容院长让您一个人过去。”
那丫鬟看了看孟含月身旁的冬梅一眼,强调道,“好,冬梅,你下去吧。”孟含月对冬梅眨了眨眼睛,跟着那丫鬟离开。
两人却是越走越偏,孟含月也是不动声色看着四周,到了一处有些偏僻的楼阁,这儿孟含月竟然都没有印象,“孟含月小姐,容院长在里等候,说您想知道的事情已经有线索了。”
本来还带着怀疑的孟含月,听到这儿,对着那丫鬟点了点头,便推门而入,可是刚进去,就看到里面黑乎乎的,压根都没有光照进来,孟含月下意识转身,门却已经被关上。
“开门!来人!开门!”孟含月大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应答,在她喊累时,也是静了下来,找寻了一番看有没有出口。
“就在里面,如果这事情办成了,这银子便都是你的,说不准,还能抱得美人归。”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声音,孟含月只听一小厮开口,很是阴恻恻的声音,暗叫不好,慌忙看了看四周,脸色阴沉的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嘎吱。”门从外面打开,又很快合上,那小厮则再门口等候,听了听里面,加快步伐离去。
不多会儿,一行人呼啦啦都来了,“夫子,就是这儿,刚才小的路过这儿,便听到……”那小厮脸红脖子粗,说到这儿便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