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办法?”萧氏看着眼前娇滴滴的女儿,觉得她长大了不少,脸色却是有些难看。
“娘,交给我吧。”孟楚月上前坐在萧氏身旁,拉着萧氏的手,拍了拍,安抚道,白皙光滑的脸上带着些阴狠。
“楚月,娘就你这么一个孩子,这商铺经营权不拿回来,娘以后怎么给你准备十里红妆。”
萧氏坐过去一些将孟楚月揽在怀里,摸摸孟楚月柔顺的头发,心慢慢地静下来,很是抚爱的模样。
“只有娘最疼我。”
孟楚月只要想到孟崇山临走都没有想着见自己和娘亲,很是介怀,既然父亲都不在乎自己,那自己的未来,也只有靠娘亲和自己去争取了。
“傻孩子,娘不心疼你心疼谁。”萧氏慈爱地摸着孟楚月的头,“那个贱妮子,如今这般,可是愈发嚣张了,必须要想个法子,给她点教训。”
萧氏语气十分深沉,眼睛微眯,一想到孟含月就很是咬牙切齿,自从孟含月变聪明了,孟崇山的视线就都在孟含月身上了。
“娘亲,你放心吧,你先好好养身子,其他的交给我。”孟楚月嘴角带着浓浓的嘲讽,面对萧氏时才显出自己的本性。
“好女儿,娘亲再几天就好了。”在老家住了几天,萧氏很是水土不服,孟崇山回京时便和萧氏相伴而归,可许久,萧氏的病仍不见好。
只要想着那个现在意气风发的孟含月,萧氏就觉得胸口隐隐作痛,“对了,楚月,派人盯着孟含月一些,难免你父亲临走时偷偷给她什么。”
将军府这么些年,备受皇上宠爱,宫中常有一些赏赐,再加上家中的良田铺子,收益也是很好,虽说自己攒下不少,可想想孟含月母亲的嫁妆,当时可真的是十里红妆。
可这么多年都是没有见到,孟崇山也是没有透露分毫,现在孟崇山不在,更方便自己打探,如若真的在孟含月手上,也好动手。
“女儿记住了,母亲。”孟楚月马上心领神会,点点头,乌黑发亮的眼眸中带着点点亮光。
“你们这是什么店,药铺的药材都是发了霉的,怎样人吃?”
孟含月刚接手的一处药铺中,一个穿着棕色麻布衣衫的中年男人将一袋药材扔在药铺柜台上,声音粗犷高调。
“就是,我这也是,昨日刚从这儿买回去的药材,回去煎药时候一看,都是坏掉了的。”那人刚说完,后面一位妇人也一脸刻薄将药包扔过来,脸上满是怒气。
“你们也是?我这一样的,你们药铺怎么回事,都说大夫悬壶济世,你们这倒好,挣这些黑心钱,不怕天打雷劈吗?”
“太可怕了吧!”
……
接二连三的抱怨声从人们口中传出,药铺的其他客人也是纷纷指着讨论,议论纷纷,有些在买药的人急忙放下了手中的药。
“你们这药铺压根不配开门,这般恶毒,大家千万不要在这儿看命买药材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吃坏了人。”
看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最开始的那中年男人更是站在药铺门口大声喊叫,一派的义愤填膺。
药铺掌柜被药童匆匆叫来,可是看着眨眼间就这么多人,压根都没有自己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