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孟含月脑回路又一下子回到正题上,冬梅只想暗暗给自家小姐竖个大拇指,果然,只要脸皮厚,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查。”荣与鹤淡淡开口,身边小厮立马上前,看了看冬梅,冬梅心领神会地到一旁和小厮说那大夫的情况和长相,便于查找。
“放心,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荣与鹤说这话时,背部挺直,像笔直的青松一般,眼中好像有一丝的光。
孟含月好像倏地明白,为何荣与鹤会胜任大理寺的岗位了,她觉得此时的荣与鹤,全身上下都有一层光芒。
“孟含月?”
“嗯?师傅,怎么了?”孟含月很快回过神来,就看到自己面前放大的脸,猛然后退,“啊!”她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直直向后倒去。
她紧紧闭着眼睛,可想象中的疼痛并为到来,好奇地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放大的俏脸,下意识一推,砰的一声坐在地上,屁股好似裂成了好几辦了。
“公子,小姐,那属下这便去查看。”小厮刚出门,就和一个急匆匆跑来的人撞了个满怀,“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低垂着头道歉,然后才抬眸跑进了房间,“小姐,公子,有一封孟将军的信,从我们的渠道传回来的,皇上肯定不知情。”
那人将信封呈孟含月,又特意说明,孟含月满意地点点头,暗暗想荣与鹤是怎般教出来的这暗卫,这么优秀。
她打开信快速扫了一眼,眼睛就湿润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冬梅贴心地递过手绢,她优雅地擦了擦眼泪。
又仔细看了一遍,信中说:“吾儿,爹爹已知晓你生病的消息,爹爹心急如焚,我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还愿以后不论大事小事,切勿瞒着父亲。”
“想哭就哭出来。”荣与鹤不知何时抬眸,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荣与鹤看着孟含月那红红的眼眸,莫名有些心疼。
“师傅……”孟含月的声音中都是哭腔,软软糯糯的,眼睛中噙满了泪水,眼巴巴看着荣与鹤,荣与鹤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是加速了。
“没事,为师会保护你的,再哭可就成小花猫了。”
荣与鹤站起身来,上前拍拍孟含月的肩膀,不假思索开口,孟含月一怔,抬眸,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徒儿记住了。”
她的嘴巴扁扁的,肩膀都是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像极了无助的孩子般。
“小姐,我也在。”冬梅也是跪坐下来,拉住孟含月的手,将自己手中的温度传给孟含月,就好像给了她力量一般。
“唔哇……”
孟含月再也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冬梅赶忙紧紧将她抱住,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