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们去看看祠堂吧,我这次特意回来,就是为了祠堂的事情。孟含月站起来,对着萧氏微微行礼开口。
“不用去了,天这般冷,你看你身子骨又弱,我刚听嬷嬷说你已经派人叫了工匠过来,那便足够了。”萧氏脸上挂着几分关切。
“没事,既然回来了,自然要看的。”孟含月却是拒绝了,“我们便一起去吧,娘亲。”她上前挽住萧氏的胳膊,像撒娇一般。
“好。”
萧氏也乐得和孟含月做这个戏,毕竟她已经服下了毒药,而且自己一早便吩咐人在祠堂上动了手脚,绝对看不出破绽。
两人相协到了祠堂,孟含月看了这一片的凌乱,微微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看冬梅,“让工匠们细致一些,告诉他们,钱不是问题。”
萧氏本来还想着孟含月这丫头有些心机,偏要自己来祠堂,相必是觉得自己撒谎了,还太嫩了些,可是听到这话,心里变得很是恼怒。
那钱,本应该都进入自己的口袋的,那都是自己的钱,嬷嬷在一旁急忙拉了拉萧氏的衣袖,萧氏猛然回过神来,还好自己刚才是扭头在另一边的。
“娘,那祠堂就多麻烦您了,师傅让女儿用午膳之前回去,女儿不能再耽搁了。”
孟含月环顾四周,看工匠们都干的热火朝天,满意地点点头,好似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微微行礼开口。
“那便快回去吧,照顾好自己,妹妹也要托你好好照顾了。”萧氏拉起孟含月的柔荑拍了拍,话语中都是慈爱。
“知道了,娘。”孟含月娇羞一笑,像极了天真浪漫没有任何心计的小姑娘,便转身离去,和冬梅上了马车径直回了书院。
“这死妮子,真是嚣张!跟我炫耀她有钱,有荣与鹤那样的师傅,真是岂有此理!”萧氏回到房间,狠狠发了通脾气。
“夫人,您换位想想,她没有娘,将军也不在,而且虽说变得不再纨绔,可还是个小姑娘,小姑娘不都爱炫耀吗?而且,我们不都已经……”
嬷嬷刚才注意着孟含月的一举一动,发现她的动作都很稚嫩,好像自己在马车上的那份威压都是错觉,轻看了她好几分。
“对,她已经喝下了有毒的姜茶,想来也是蹦哒不了多久了。”萧氏有些癫狂地点点头,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容。
“小姐,你明明知道那姜茶有问题,为何还要喝!”马车上,冬梅着急地都要哭出来了,她本想上前阻拦,被孟含月瞪了回去。
“傻子,你看你小姐傻吗?你看这是什么?”孟含月摸摸冬梅的头抚慰,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小袋子,里面有一块湿漉漉的手帕。
“刚才的时候,我便将这放在衣袖样子,孟含月心里一暖,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小姐!”冬梅看了看小袋子,又看了看孟含月,扑在她身上号啕大哭起来,刚才真是把自己吓坏了。
“不哭不哭,我没事。”孟含月安慰了许久,下车时,才安抚好冬梅,径直去了荣与鹤书房,将小袋子递给荣与鹤。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和你母亲中毒的药是一样的,一种慢性毒药,可我没有见过。”
荣与鹤看了片刻,才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