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上前抚摸着皇后的后背,帮她顺气,声音和缓,“孟含月在宫中,就算不在皇宫那岂不是也可以任由皇后娘娘拿捏。”
皇后沉思片刻,觉得他说的对,深深地吐了几口气,才镇定下来,“可是皇上那边那个玉佩明显就是本宫宫中的,皇上已经对本宫有所怀疑了。”
想到那个玉佩,皇后对荣与鹤更加的憎恶,她的眉头紧紧蹙着,白皙光滑的脸上都是愁苦。
“皇后娘娘,就是因为有了玉佩,才能把您给摘出来呀,您想,被查出来是我们宫中的人,还有仅仅是我们宫中丢的玉佩,这样相对比的话,那岂不是后者更加能衬托您的无辜?”
嬷嬷一边将手中的安神汤递给皇后,一边缓缓开口,声音中满是深沉。
“奴婢现在就去安排,如若我们宫中丢了两块玉佩,这样一来这个问题便可以解决了。”嬷嬷见皇后点了点头,微微行礼便退了下去。
而太医院的炼药房中,荣与鹤一边炼药一边教孟含月不一样的知识,“看病的时候不止要望闻问切,必须要将病人的整个情况都看清楚,之后再下药,你今日的情况就是太操之过急了。”
“师傅,徒儿明白了。”
孟含月轻轻叹气,她一直觉得自己本来在医术上就有一些基础,再加上荣与鹤教授自己的知识,便可以在太医院立足,现在想来,她还是太自大了。
“好了。”许久,荣与鹤那边停了手,将两颗丹药分别放在两个瓶子中,带着孟含月前往大殿,喂给地上的女子。
不一会儿,那个女子便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四周眼神中满是迷离,“咳咳。”她脸色带着些痛苦的咳嗽了几声。
“涵儿,你怎么样?觉得身体怎么样?”那女子的母亲上前跪在女子身旁,低垂着身子,脸上满是担忧,声音中都带着哭腔。
“母亲,我怎么在此?”那女子艰难的又看了看四周,发现那么多人,惨白的脸上带着浓浓的疑惑。
而中爵府的二房咋拉着太医上前为女子把脉,见太医点了点头,才放下心来,这时皇上和皇后也出现了。
“回皇上,这女子的伤已经治好,之前她身上中了一种毒,臣已经帮她解了毒并医治了她身上其他的伤,现在只需要好好休养即可。”荣与鹤上前缓缓行礼。
“皇上,既然容院长这么说,臣恳请皇上让臣带小女回家修养。”中爵府的二房上前跪在地上,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一般。
“全部人都退下吧。”皇上摆了摆手,自己起身便离开了,见皇上走远,中爵府二房才上前像荣与鹤拱了拱手。
“今日多谢容院长救命之恩,我不胜感激,来日定当上门感谢。”
“不必客气,赶快回去吧,如今姑娘的身子正虚,切不可着了凉,回去之后就按最寻常的补身子的方子吃药便可。”
荣与鹤也向那人拱了拱手,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微不可察的关怀,嘱咐道。
孟含月站在荣与鹤身旁,长长的吐了口气,看着大殿中只剩二人,“师傅,今日谢谢你,我送你出宫吧。”
孟含月精致的脸上带着一丝狡黠,对着荣与鹤眨了眨眼睛,“徒儿向师傅保证,下次这种事情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