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冬梅会一直在。”冬梅半蹲看着孟含月,她明亮的眼睛中映出来的都是孟含月的脸。
“我没事。”孟含月见冬梅那满是关心的脸,摸摸她的脸,帮她擦干那从眼眸中滴下来的泪水。
“冬梅,陪我出去散散步吧。”
孟含月缓缓起身,冬梅先是愣怔了一下,急忙取了斗篷给孟含月披上,把手炉塞在她手里,两人才相携而出。
“多带一个手炉。”刚走到门口,孟含月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开口道,冬梅虽有些疑惑,还是回去又拿了一个,刚要递给孟含月。
“自己拿着。”
孟含月腾出手戳了戳冬梅的额头,这个傻姑娘,从来没想过自己,发誓自己这辈子一定要为她找个好归宿。
“谢小姐。”冬梅心里一暖,跟上孟含月的步伐,落在她身后半分,可是看着孟含月带着愁苦的侧脸,冬梅也是很不开心。
“冬梅,你说,为什么天上的月亮这么园,是有人团圆了吗?还是正在团圆的路上呢?孟含月的话语中带着丝丝惆怅。
自己母亲还在时,父亲时常不在家,团圆的日子很少,后来,母亲也不在了,家里好像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原来,真的是走着走着,身边的人就会满满变少的,孟含月想着,心中更是意难平,冬梅上前扯了扯孟含月的衣角。
“小姐……”冬梅还未开口,孟含月已经长长吐了口气,转身看着她,“没事了,我想通了,冬梅,不用担心。”
孟含月看了一番四周,发现二人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之前养信鸽的地方,刚好看到一只信鸽落地,脚上挂着一张纸条。
冬梅眼神着带着惊讶,忙上前取下纸条,递给孟含月,孟含月拉着冬梅后退几步到了一处很是隐秘的地方,正准备打开,就听到外面传来急匆匆的小碎步声。
借着月光,孟含月可以看到那人穿着一身宫女衣服径直进来,找了一番都没有什么发现,不由发出疑惑的一声。
直到她查看了一番,发现没人,才又匆匆离去,“小姐,这信鸽传消息都有具体时间的吗?或者可以预估时间?”
冬梅带着疑惑看着孟含月,开口问道,却见孟含月也是微微摇头,这一切,始终好像是个迷,信鸽飞到了什么地方,又从哪儿传过消息。
“我们先回去。”孟含月二人小心翼翼地走着,到宫门口确定了四下没人,才回了太医院,拆开纸张,上面写着五个大字,“最后一个月。”
“这最后一个月……”孟含月想着之前宫女和被称为先生的人保证的一个月,这么看来,是不是那先生警告皇后的时间呢!
“小姐,这?”冬梅看着孟含月将那纸条放在烛火前慢慢点燃,“无碍,我的小命,就算我自己不要,有人也要暂时帮我保着。”
孟含月嘴角邪魅地微微上扬,声音清冷的如若山涧潺潺的清泉一般,带着丝丝冷意,冬梅听得更是心惊胆战。
次日,孟含月向太医院请了一天假,正躺在躺椅上悠闲的晒着太阳,手中拿着一本画册子,看的津津有味,不时冬梅递来剥好的蜜橘,很是美滋滋。
突然,她好似灵光一闪,猛地坐起来,既然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