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抬眸直直看向孟含月,深沉如墨的眸中都是审视。
“没有任何不适,今日是第一次,刚才只觉得头晕目眩,一下子便没有了知觉。”孟含月后知后觉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就见手上都是鲜血。
而孟楚月在一旁看着,心里暗暗高兴,想来这就是皇后娘娘对慢性毒了吧,刚才自己和母亲那般,让孟含月受了气,就发作了。
“医者不自医,院长,也怪不得姐姐,那这种毒要怎么解?院长可知晓?”孟楚月继续开口问道。
却见院长摇了摇头,“这种毒我没有见过,以你现在的医术都察觉不出中毒,又是第一次发作,可见潜伏的时间之久,你肝气郁结,想必就因为这,所以触发了这毒。”
“院长,您可以想想办法,救救姐姐啊,姐姐还这般年轻。”孟楚月说着,用手娟擦着眼泪,眼眶中噙满了泪水,一片姐妹情深的模样。
“你下去吧,已经派人给你准备了房间,今日天色晚了,明日给你安排。”院长没有理会孟楚月,淡淡开口,声音中都是严肃。
“可姐姐……”
“无碍,命大,还死不了。”孟楚月刚要说话,孟含月就开口了,对她点点头,孟楚月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离去。
过了许久,孟含月才出了院长书房,而皇后那边也很快得知了消息,嘴角邪魅地微微上扬,“哈哈哈,孟含月,这就发作了,想来也是活不了多久了,倒也省的我再动手了。”
皇后的声音中带着些癫狂,她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笑容很是肆意。
次日,孟崇山给孟含月送了家书到书院,荣与鹤便派人让孟含月回书院一趟,如若被皇上知晓,对孟崇山也是不利。
孟含月回到书院,容与鹤一眼就看到她的气色很是不好,脸色带着惨白,就算涂了胭脂都遮挡不住。
“这是怎么了?生病了?”荣与鹤下意识要给孟含月把脉,心中有些担心,却被孟含月躲过,“师傅,很多人看着呢。”
荣与鹤看了看,才先行到了书房,“师傅,我没事,就是今日太医院有个小考核,上次丢了师傅的面子,这次励志的,有些劳累罢了。”
荣与鹤很是疑惑,可是拗不过孟含月,只好让人熬了补药给她,看着她喝了下去,孟含月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可还是硬撑着。
“谢师傅。”孟含月微微点头,嘴角扯出一抹自己觉得很是自然的笑,可看在荣与鹤眼里很是奇怪。
用饭的时候,容与鹤又发现孟含月有一些平日很喜欢的东西都不吃,更加疑惑。“孟含月,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荣与鹤开口再次询问,孟含月像是掩饰什么,眼光四处看了一眼,“吃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