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您要不要去哄哄公子,公子这些都是在关心您的,您看公子什么时候这般模样过。”
冬梅缓缓放下心来,想着荣与鹤出门的暴躁模样,上前安抚着孟含月,像开玩笑一般的口吻。
“我不想去。”
孟含月心中又何尝不气,荣与鹤平日对自己极好,像今日这般凶自己,可是平身第一次,可感觉荣与鹤像是在逼迫自己。
可是她心里也很清楚,荣与鹤就是担心她,她知道荣与鹤没错,可是自己还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一定要克制住,等一切都完了时,自己一定会去向荣与鹤请罪。
“小姐,公子刚才真的很生气,您确定不去吗?”冬梅觉得孟含月可能是在赌气,声音中都是安抚劝慰。
“不要说了,我们回去,派人去太医院帮我请几天假,我要在书院住一段时间。”孟含月说着便转身径直出了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冬梅在他身后无奈的叹了叹气摇摇头,只好自己回书院帮孟含月请了假,路过集市时,看到当时红极一时的樱桃煎,给孟含月带了很多回去。
“小姐,你看这是什么?”冬梅一下马车,就加快脚步回到房间,像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取出樱桃煎。
“樱桃煎?”孟含月看着冬梅手中的东西,记忆却回到了自己给荣与鹤买樱桃煎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微笑。
“对了,小姐,将军的信写了什么?”冬梅想着荣与鹤临走交给孟含月的信,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就是基本的嘘寒问暖,没有其他什么了。”
孟含月又拿起信,仔细瞧了一遍,心里流过一丝暖流,脑子中好像闪过,爹爹在边疆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将军那边没有发生什么事吧?”冬梅有些不放心的问道,毕竟将军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写信过来了。
“没事,爹爹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他那边的事情,看着很是舒心,想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
孟含月点个点冬梅的额头,这个小丫头,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呀。
而另一边,荣与鹤气势汹汹的出了门,便直接去到了竹林的那处屋子,在院落中练了好久的剑,直到全身的衣衫都被汗水浸湿,才慢慢停下来。
“公子……”一旁的小厮看着,眉毛都拧的紧紧的,看着荣与鹤停下来,急忙拿着毛巾上前递给他。
“孟含月小姐可能有她自己的想法呢?”小厮在一旁劝解着,接过毛巾又洗了一下,再次递给荣与鹤。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报仇,哪里还有一些自己的理智。”
荣与鹤觉得,现在的孟含月好像就是沉浸在仇恨中的杀戮之人一般,他对她一点都不放心,可是她的模样又让自己插不了手。
小厮在一旁微微摇头,大概公子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面对孟含月的事情时,整个人都是奇奇怪怪的,丝毫也没有了自己的理智。
“之前已经说过让她不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现在倒好,果然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荣与鹤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恼怒,可心里又有点心疼,心疼她怎么这么不把自己的身子当一回事。
而孟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