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鹤听了富户的话,转过身去看向了那些官员们,“诸位,不知胡员外所言是否属实啊?”
那些官员们自然是不可能承认,可是他们慌乱的神色已经摆在脸上了。
“容大人,你莫听这些刁民们胡说,事情根本不是这样子的!分明是他们不想要交钱,这才倒打一耙,你听我们解释!”一个不甘心的官员还在努力的地辩解。
这时候那个胡员外又出声了,“容大人,你不要听这些狗官们的话,他们嘴里面从来都没有一句真话,我手上有他们贪污的证据!”
胡员外说着,便暗中吩咐自己的手下去拿了账本来,那账本上全都是那些官员们和他们之间的财务往来,包括他们贪污受贿的银两。
容与鹤拿到这账本,细细翻看了一遍,发现确实没有作伪的痕迹之后,便又勾起了一个笑。
“诸位,你们这现在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容与鹤扫视了一遍那些官员们,眼中全是威慑之意。
那些官员们件事情再也没有回还的余地,便全都抖如筛糠,畏惧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县令向来是自诩最为识时务的人,登时便站了出来,朝容与鹤赔笑道,“容大人,其实这件事情并非全都是您所看到的,这样的这是另有隐情,只不过这不方便说,您看这能不能通融通融……我们的话也好给您一个解释。”
容与鹤笑着看向他,眼中却全是冷意,因为他已经看见了县令藏在袖子下的手势。
这是还想将他给拉入水是吗?
容与鹤并没有直接戳穿县令,只是警告了一句,“县令,我觉得你把有些心思,放在该怎么让自己的罪名减轻一些上面会更好,不要往没有用的地方使。”
县令的脸顿时一僵,他知道这个人是油盐不进的了,可是如今他们所有的把柄都在这个人手上,他也只能讪讪的站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再不提这件事情。
而之前他们想要在皇帝面前告状的事情,这时候肯定也是不能再提了,也只能压了下来。
容与鹤和孟含月见事情按照两人期望的方向发展,便知道时机差不多要到了。
于是他们便将治水的计划给提了出来。
“其实吧,你们这件事情倒也不是无法挽回的,我还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们戴罪立功,这样的话,到时即使事情被人揭发上去,你们也可以罪不至死,你们想不想知道?”容与鹤看了看左边的官员们,又看了看右边的富户们。
富户们本来打着心思是和官员们鱼死网破,而官员们都在想着这么脱罪。
谁也没有想到容与鹤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一件事情,双方一时都愣住了。
但是祸到临头了,却突然出现了这这等好事,谁又愿意放过呢?
哪怕是陷阱,他们也是愿意踩进去的。
于是太守上前一步,开了口,“不知容大人有何妙计?”
“很简单,只要你们立一件大功,而且这件大功比你们所犯下的罪更大,那你们到时自然安然无恙。”容与鹤看似没有什么头脑的说着,事实上却一直在将这个话题往治水上引。
官员们自然是不知道容与鹤要说什么,便只能接着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