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为了保护自己,可这次,看着那些人看向自己那带着信任的无助眼神,她的心都是好像被揪在一起。
冬梅欲要开口再说些什么,却被孟含月伸手制止,她低垂着头,一路都好似在思索着什么,一派心情低落的回到荣与鹤的院落中。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孟含月先是长长的舒了口气,伸出手指将嘴角微微上扬,调整好自己的表情之后才进入荣与鹤的房间。
“师傅,近来这段时间,太医们都很是废寝忘食,也是研制出了一些药方,正在不断的尝试和改善中。”
孟含月进入房中,就感受到两股目光投来,心里一紧,脸色讪讪,那正在和荣与鹤下棋的人,不就是自己的,父亲吗?
“师傅,我去给您煎药。”
“站住!”
孟含月看到孟崇山,心中战战,自己这鬼样子如若被父亲看到,那自己就完了呀,求生欲很强的转身就走,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厉声。
“诶,爹爹,你在这儿啊,是不是已经休息好了。”孟含月嘴角扯出一抹很是难看的笑容,缓缓地机械般扭过头对孟崇山笑着,满脸的装傻。
“新方子?”可是孟含月心中的暴风雨确实没有降临,只听孟崇山很是和蔼的开口,招了招手,示意孟含月过去。
“对,新方子,想来师傅这边也肯定收到了。”孟含月特意吩咐过,只要研制出新的药方,必须第一时间送到荣与鹤这边。
孟崇山扭头看了看荣与鹤见他点了点头,再想想荣与鹤这边竟然都没有太医,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看你这副疲惫的样子,快下去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一些话想和荣大人好好聊一聊。”
孟崇山并没有说更多的话,而是起身揉了揉孟含月的头,很是心疼的将她额前掉落下来的碎发,别于她的耳后。
“好,父亲。”
直到孟含月出了门,才深深地吐了口气,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已经想清楚了皇上的意思,无奈的摇了摇头。
皇上这般,还不是想让荣与鹤自生自灭,这样一来,他也不会被落下任何话柄;但如若没有太医照料,荣与鹤还能平安无恙的话,那他自然也会无话可说。
荣与鹤房间,“荣院长,恕我直言,皇上的意思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段时间以来,你就好像淡漠在了他们面前一般,这样的话可不是什么好办法……”
孟崇山一边落下手中的棋子,一边直截了当开口,毕竟荣与鹤帮了他这么多,他这样做也算是报恩了吧。
“皇上想看的,自然是你……”孟崇山顿了顿,继续开口,“那么就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慢慢的将自己的病情加重,正好可以降低他们对你的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