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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好奇掀开被子下床,一打开门,只见地上像盖着一层银色的地毯,院中的树木都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孤冷,她微微仰头,就看到天上又圆又亮的明月。
“含月。”
这时,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孟含月循声望去,只见孟崇山穿着一袭家常的衣袍,手中提着两瓶酒,此时正举着酒对自己眨了眨眼睛。
“父亲。”
孟含月揉了揉眼睛,又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呲”的一声,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这一幕,曾无数次的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喝一杯?”孟崇山走近,指了指院落中的石桌,话语中都是亲切,“好啊。”孟含月爽快答应,转身回了房间,不多时就取了酒杯酒壶出来。
“我们父女已经多久没有见面了,来,爹爹给女儿敬一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们。”
孟崇山自己先是倒了杯酒,看着孟含月的眸中带着几分的歉疚,仰头一饮而尽,这么多年,自己陪在她们母女身边的次数很是少,一眨眼女儿都这么大了。
“爹爹这是哪儿的话,没有爹爹的保家卫国,也不会有现在的太平盛世,是爹爹辛苦了才对。”
孟含月自顾自地倒了酒,举杯和孟崇山的杯子碰了碰,也是一口闷,那小模样,一看就很是熟练了。
“哈哈哈。”
孟崇山哈哈大笑着,笑声中都是爽利,一边伸手揉了揉孟含月的头,孟含月的事情自己也是在信中听容与鹤说过一些,很是骄傲。
几日后,当皇上暗卫到达时,容与鹤便已经收到消息,第一时间就告知了孟含月,“没事啊,皇上这一出,也是极好。”
孟含月正坐在书桌前,研究着手里的瘟疫药方,她总觉得还可以做一些修改,可能会更好一些,桌子上堆着一堆草药。
“有什么想法吗?”容与鹤发现她是真的不在乎,暗暗松了口气,拿起一味药材在鼻尖嗅了嗅。
“还好。”孟含月带着些敷衍,双眸好像都是放着光,很是聚精会神的研究着那药方,容与鹤看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出了门。
现在看来,孟含月的确对皇上和皇后无感,这样也好,他有想起自己母亲的事情,不由下定决心。
不管如何,自己一定要为母亲报仇。这颗报仇的种子,随着证据的不断增多,也是慢慢生根发芽。
“就这样!”半夜时分,一道响亮的充满惊喜的声音开口,惊飞了院落中停留在树上的飞鸟。
孟含月的脸上都是笑容,就是这样没错了,之前瘟疫的药方虽很是管用,可却明显有一些副作用。而自己现在改的方子,将那些刺激的药草替换了,温和了不少。
次日,她便兴致勃勃地拿着药方找了太医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