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去疤痕的药膏,很是好用。”孟含月看似慌张的将面纱戴好,这才开口说道。
“那姐姐,你就把药膏给妹妹和母亲用一些吧,你看妹妹和母亲现在的这副样子,父亲明天就要回来了,如果他看到的话,肯定很会心疼的。”
“那是自然,可是……”冬梅在一旁听着孟楚月的话,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心,就听到孟含月确定的话语,眸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可是什么?”萧氏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孟含月的脸上,看了很久,这才开口,她原先觉得这些事情是你猪所为,可是看孟含月的样子,和她们也差不到哪儿去。
“可是那药膏很是昂贵,那么一小瓶就一千两白银,我都是用了自己的所有家底才买了两瓶来用,现在的脸这个样子都是用了大半瓶的。”
孟含月的话语中带着些为难,她微微扭头看向冬梅,冬梅立刻将手中的药递给孟含月,“想来还有其他的药膏的,而且这些疤痕如果过段时间也自然会好,要不夫人和妹妹还是……”
“这瓶药膏,我们要了。”萧氏还没有开口,孟楚月就已经大喊出声,她一点儿都受不了自己现在的模样了,恶心到都不想照镜子。
“那妹妹,银子?”孟含月见孟楚月就想上前抢药膏,眼疾手快的挪到了一边,脸上带着些为难看向二人。
孟楚月没有得手,暗暗的跺跺脚,看向萧氏,“母亲。”她上前摇了摇萧氏的胳膊,清脆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撒娇。
而萧氏却总是觉得很不对劲,可又没有办法,只好对身后的嬷嬷招了招手,嬷嬷才上前将五张银票交给孟含月。
一天后,孟崇山也是从军营中回来,午膳时,想到两个女儿便召来他们一同吃饭,可是用膳时,孟楚月都没有坐下来,而是站在孟含月身旁,小心翼翼的伺候。
“楚月,坐下。”孟崇山脸上都是疑惑,却见孟含月无动于衷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对孟楚月招了招手,孟楚月这才战战兢兢的坐下。
饭后,当二人离开时,孟崇山却是叫住了孟含月,“刚才是什么情况?”她皱着眉头,紧紧盯着孟含月,话语中带着一些严厉。
“想来是前段时间妹妹在我这儿买了一瓶五百两的药膏,想把银子要回去吧,所以才这般小心翼翼。”
孟含月有意无意开口,孟崇山听着有些疑惑,可却没有表露出来,“那便传令下去,以后家中不必一同用餐了。”
孟崇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日子以来,他觉得自己还是很了解孟含月的,直到孟含月走后才将最近的事情全部打听了一番,心里很是无奈。
至此,孟楚月见孟崇山的次数要大打折扣,孟楚月母女得知气愤不已,更加想要除去孟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