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崇山对着容与鹤端起酒杯,嘴角挂着很是欣慰的笑容,那明亮的黑眸中都是真诚,容与鹤孟含月二人也是举杯碰杯,仰头一饮而尽。
“哈哈哈,谢孟将军。”容与鹤对孟崇山拱了拱手,亲自给孟崇山倒满酒,“今日少喝一些。”容与鹤看向孟含月,看着她挂着淡淡绯红的脸,脸上都是柔和。
“无妨,今日高兴,而且含月的酒量可是好得很。”孟崇山见二人的眼神流传,露出一抹深思,可很快掩饰下来,很是自豪开口。
“从小我就会给含月喝一点点酒,现在长大了,和我喝酒都是毫不相让。”孟崇山拍拍孟含月的肩膀,自己这么久没有回来,现在看来,自家女儿和容与鹤气氛却是有些奇怪。
“爹爹说得对,小时候爹爹就给我沾一点点酒给我,后来几岁的时候,给我喝了一杯!我昏昏沉沉睡了三天三夜,把母亲都急坏了。”
孟含月无奈开口,自家父亲这大大咧咧的性子,和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乌黑发亮的眸子中都是怀念。
那个时候,母亲还在,家中只有她们三人,其乐融融,那难得可贵的父亲在的日子,可是却很是短暂。
“那也不可喝多,今日虽然高兴,孟将军也也不要喝多,多吃些菜,这儿的这乳鸽很是好吃。”
容与鹤说着,孟含月心领神会地赶忙帮孟崇山夹了肉,“对,父亲,你现在是在京城,一切都要小心翼翼一些,免得被别人套路了。”
孟含月也是缓缓开口,夹了口牛肉吃的津津有味,“好,那就多吃一些,我记得含月小时候就最喜欢吃这红烧鱼,多吃一些。”
“孟将军,在京城这段时间,您一定要注意一些,含月说的有道理,切不可掉以轻心,不要和哪一方走的近,保持中立就好,如果我没有猜错,最近朝堂纷争不断,肯定有人找你……”
容与鹤缓缓看向孟崇山,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严肃,他更是意味深长看了孟含月一眼,他不想她搅入其中,就像之前的太子妃事件一般。
“好,那此次案件,容院长也要多加小心。”孟崇山想了想,觉得很是有理,点了点头,自己这段时间的确掉以轻心了。
三人寒暄了一阵,分开离开,而孟含月则是带着冬梅又在街上吃了些小吃,“对了,小姐,那日在奴仆市场买的那两个孩子,听下人来报,已经恢复了。”
冬梅一边吃着手中刚买的还是烫烫的团子,笑呵呵地看着周围的热闹非凡,像是突然想到般开口说道。
“那就明日去看看,今日太晚了,想必也歇下了,院中最近也是需要人手,如果可以,就直接带回府中。”
孟含月想了想开口,刚买的这家小团子还是很好吃的,满意地点点头,“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这家吃。”孟含月缓缓开口,说罢,冬梅也是连连点头。
次日一早,孟含月便带着冬梅上街上溜达了一圈,买了一些东西才前往老妪处,刚推门而入,就看到两个孩子正在院中练武,而老妪则坐在石桌前含笑看着二人。
冬梅刚要说话,却被孟含月拉住制止,她看了许久,莫名觉得这样的气氛很是其乐融融,她也想过这样平平淡淡的日子。
“小姐。”老妪扭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