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孟崇山听着,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一旁的小厮看着,也是眉头紧皱,“将军,您看要不要?”
“不用,让她跪着吧。”事情有第一第二次他可以忍受,可这才“怀孕”了几天就动胎气了无数次,孟崇山自己都觉得烦了。
他对小厮摆了摆手,让小厮给找了些棉花,将耳朵堵上,继续看桌子上的兵书,“去,让二小姐嘱咐萧氏,好自为之。”
一会儿,却不见孟楚月的声音变小,反而更亮了,孟崇山的脸上明显挂着不耐烦,话语都是冷冷的。
“是,老爷。”那小厮微微行礼,便转身要出门,刚到门口,却被孟崇山叫住,“你,你就说皇上给的差事,很是繁忙,如若耽搁了便是大逆不道之罪。”
孟崇山脸皱在一起,沉死了片刻开口说道,小厮出了门便如实说着,“二小姐还是快快回去吧,听说大小姐已经叫了那么多的大夫,将军这事情很是急切,耽搁了整个将军府都不好过啊。”
小厮看着跪在地上,脸上都是泪痕的孟楚月,无奈地摇了摇头,苦口婆心说着,看着孟楚月动摇的表情,急忙摆了摆手,事宜两旁的丫鬟将孟楚月搀扶起来。
“二小姐请回,这么多年,将军府中也只有夫人一人,自然可以看出来将军对夫人的宠爱,将军这边忙完了,必定第一时间就过去了。”
小厮看孟楚月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眯眼,又再次开口,将她到口的话都是说出来了,孟楚月只好又不死心地看了看书房门,这才离开。
“呼。”看着孟楚月走远,那小厮才深深吐了口气,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二小姐平日看着很是温柔淑雅的,这个时候却像骂街泼妇一般,真是可怕。
“将军,走了。”小厮回到书房,如实告知,孟崇山这才缓缓摘下耳朵里塞着的棉花,仔细听了听,伸手对小厮竖了竖大拇指。
而孟楚月离开后,走在路上,脸色却是很不好,“小姐,我们这般回去,夫人那边……”孟楚月的丫鬟看着她皱眉的样子,很是善解人意开口。
“无妨,父亲这是政务,母亲定然也不会说啥,而且那小厮说的极对,这么多年,将军府的孟含月人只有母亲一人,这不就是对母亲最大的爱吗?”
想着,孟楚月只觉得自己很是羡慕这样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这样的,在她所见过的大臣家中,是从来不存在的,谁还不是三妻四妾啊。突然觉得母亲这也挺应该知足了。
“二小姐,那边院子的眼线传来消息,说大小姐带着冬梅刚刚去了大理寺卿容大人的府上。”
孟楚月脚步缓缓的一边走一边想着什么,突然一位小厮脚步匆匆而来,上前对她微微行礼,开口说道。
“嗯?”孟楚月听着,一下子抬起头来,“可是确定孟含月是去了容与鹤府中吗?”孟楚月再三确定着,见那小厮点了点头,眸色微微变得深沉。
这个孟含月,虽说是容与鹤的徒弟,可是就最近这段时间,这已经是她知道孟含月第二次去见容与鹤了,莫非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吗?
“去了多久了?”孟楚月想了想,还是问了出口,她总觉得孟含月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有点奇怪,说不准,她就和容与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