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月,含月。”
容与鹤看着她紧闭的双眼,脸微微皱着,轻轻摇了摇她的肩膀唤道,却只听她哼唧了两声,把头转向另一边,双手握着自己的手,吧唧了两下嘴,睡得很是香甜。
“公子,奴婢和连翘带小姐回去吧,今日天色也不早了。”冬梅看着二人的模样,忙上前嗫嚅地开口。
“在书院歇下吧,天凉了,以防感染了风寒。”容与鹤接过小厮递过来的披风,一只手笨拙地帮孟含月披上,声音低低的说着。
“就住在她之前的房间中。”容与鹤缓缓开口,听着,冬梅这才放下心中的顾虑,对容与鹤点了点头。
冬梅刚要上前去搀扶孟含月,见容与鹤已经弯腰将孟含月公主抱抱起,径直回孟含月之前一直住着的院子。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怀中的人儿,她本就看着很是纤细,这抱在怀里,更加觉得身上没有几两肉,轻的很,好似小鸡一般,眸中有些心疼。
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定要给她多多吃些好吃的,胖一点才好。
“公子快进。”冬梅快快跟在后面,到了门口,连翘急忙快走几步到屋子中掌灯,将床给孟含月铺开。
“去打盆温水来,给你家小姐擦擦脸。”看着**人儿通红的脸颊,容与鹤扭头吩咐道,冬梅点了点头,快步出去打水。
半夜,容与鹤睡得正香,突然,门口突然想起急切的敲门声,他皱了皱眉头,“公子,公子,小姐她发高烧了,高烧不退……”
听着门口很是急切无助的叫喊,容与鹤匆匆起来,一开门,就看到一脸呆愣无助的冬梅,“将药箱拿过来。”
他清冷的声音开口,说罢,便直直朝着孟含月的房间而去,冬梅到达时,容与鹤正在耐心的给孟含月把脉,摸了摸她的额头。
一会儿,他便站起来走到桌前,自顾自地拿着纸笔写着什么,“这是药方,快去抓药熬药。”
容与鹤说着,自己则上前将毛巾在冷水中沾湿,亲自给孟含月敷上,又将被子盖的严实了一些。
看着她皱眉的模样,容与鹤心里有些自责,这真是说啥来啥,自己的乌鸦嘴,今日温度那么低,还带着她喝酒了那么晚。
“公子,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吧,冬梅一会儿就熬药回来了,小姐这儿有我们照顾,您放心吧。”
连翘本想给孟含月敷毛巾的,可是容与鹤已经提前一步了,自己则傻愣愣站在一边,看着坐在床边示弱无人看着孟含月的容与鹤,开口说道。
“不用,你们下去休息吧。”容与鹤都没有扭过头来,对连翘淡淡摆了摆手,目光都落在孟含月的脸上。
“公子,药来了。”好似过了许久,容与鹤也看了无数次的门口,冬梅才姗姗而来,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
“奴婢喂吧,公子。”冬梅看了看脸色通红的孟含月,对容与鹤款款行礼,脸上带着些着急。
“不用,我来。”容与鹤直接端过冬梅手中的药,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喂给孟含月,可都流了出来,他又喂了一勺,还是如此。
冬梅在一旁看的焦急,这出门一趟小姐就这个样子了,夫人那边知道肯定要借机搞事情了,老爷也定然着急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