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含月晃晃悠悠出了府,脚步都是虚浮,大街上此时空无一人,两边的商铺都已经关了门,夜风吹过,更趁着街道十分的冷清。
“容与鹤,师傅,呵,究竟是师傅还是……”
孟含月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身子晃晃悠悠的,一袭的白衣在夜色的映衬下显得很是凄凉孤美。
“我要去哪里,嗯……对,找师傅,找师傅。”孟含月醉醺醺地傻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可是我找他又要干什么呢?”孟含月自己心里又怎么会不清楚,她和容与鹤在一起的可能性不太大。
“可是,我甘心吗?”她一个不稳坐在地上,仰头看着黑暗天空上的明月,低声呢喃道,脸上都是落寞。
“这,孟小姐这样,是不是要赶快通知公子或者将军府?”暗处,两个黑衣男子面面相觑看着对方,一人缓缓开口说着。
从孟含月从樊楼离开开始,容与鹤就派他们跟着她,孟含月出来时,诺大的将军府竟然都没有人发现。
“还是先通知公子吧,看看公子的意思。”另一个黑衣人想了想,觉得孟含月现在的情况,心病还需心药治,公子来更合适一些吧。
“好,那你先守着,我去通知公子。”那人点点头,眨眼就消失在黑夜中,不多时,容与鹤处就收到了消息。
“什么!”容与鹤刚听完,情不自禁直接站起来,脸上都是凝重,声音比往日都提升了不止一星半点。
“公子,小姐那边,已经有人在守着了,将军府那边还没有发现,您看……”
那人跪在地上,边说边缓缓抬头看容与鹤的脸色,可自己话还没说完,容与鹤已经加快脚步出了门,空留一个唉声叹气的暗卫。
“不对,公子,属下还未告知您小姐在何处呢!”唉声叹气暗卫突然想到些什么,麻利地爬起来去追容与鹤。
当容与鹤到达时,孟含月正一个人坐在一处大开着门的酒楼里,那门锁呈现出一副无辜感,谁知晓自己做了什么被人这般暴力捶打。
“喝,喝醉了就什么都好了。”还未进门,就听到孟含月醉醺醺的声音,急忙加快脚步进去,只见地上一片狼藉。
孟含月正坐在酒楼大厅中的地上,周围放着几个空酒坛子,甚至有些破碎的酒坛子在她周围,眼看着孟含月就要倒在那酒坛子上。
“含月。”容与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接住孟含月的脑袋,将她的身躯扶正,看着她红通通的脸颊,心里都是心疼。
“师,师傅?”
孟含月听着声音,抬眸看去,眼神中却都是迷离,声音中都是不确定,她迟疑了很久,还是抬手摸向容与鹤的脸颊。
“是我,含月,是我。”容与鹤任由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起来,地上凉。”一边说着,他一边很是小心地将孟含月扶起来坐在椅子上。
“你,你来干什么?你不是要娶别人了吗?”
孟含月看着容与鹤的眼神中都是迷恋,可是好似想到了些什么,精致的眉头蹙了蹙,嘴巴一嘟,狠狠推开容与鹤,自己却是没有站稳,摔在容与鹤身上。
“含月。”容与鹤感受着趴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