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含月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明明上一世压根没有这种事情的,而且问题来了,怀胎十月……
“师傅,以我对孟楚月的了解,定是不会容忍自己的丫鬟这样的。”孟含月眉头紧蹙着看向容与鹤。
“也就是说,这些事情孟楚月不知道,萧氏同样不知道。”孟含月脑子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说,芍药还有个孪生姐妹?
“没有,我已经调查过了,那丫鬟一直是一人,没有姐妹。”容与鹤好似会读心术一般,伸手将孟含月皱着的眉抚平。
“要不然就是,那孩子不是她亲生的,我敢肯定,这么多年,芍药一直在孟楚月身旁伺候,甚至都很少出府。”孟含月沉思了片刻,很是肯定开口说道。
“我和你想的一样,但这个孩子她一直保护的很好。”容与鹤看着孟含月专注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伸手将她额前垂落下来的秀发别于耳后。
“那也就是说,像我所说的,这件事情就连孟楚月和萧氏都不知道,这样的话,也可以说明那孩子对她挺重要了。”
孟含月换位思考一下,不是自己的孩子还保护的那么好,定然很重要,“说不准到时候也可以用孟楚月威胁一下她。”
“就你机灵。”容与鹤失笑道,“咚咚咚!”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孟大夫,您快下去看看,掌柜的出去了,sp; 孟含月下意识站起来看了看容与鹤,“好,我立刻下去。”她摸着因为着急而磕到旁边桌子的腿,强撑着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
听到传开下楼的声音后,容与鹤忙将孟含月的裤腿拉起来,“师傅,没事的。”孟含月被容与鹤这般猝不及防的行为弄得很是受宠若惊。
她下意识摁住容与鹤的手,对着他摇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绯红,“只是小小的磕碰,没关系的。”
“对了,师傅,楼下的事情,我去看看。”看着容与鹤很不死心抓着自己的样子,孟含月咧嘴讪讪一笑,拉回自己的裤脚,就跑了出去。
空留容与鹤一个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片刻,他想了想,还是下了楼,他倒要看看,自己的小野猫会怎么处理事情。
“这就是你们这儿开的药,你看看,这是你们的标志吧。”容与鹤刚下楼梯,就听到一道刻薄的声音响起。
“还说你们这是良心医馆,简直就是庸医,昨日我家娘子就是吃了你家开的药,本来只是小小的风寒,现在可好,小命都快搭上了。”
那人指着地上担架上躺着的气息奄奄的妇人,话语中都是义愤填膺,说着,一下子跪在那妇人担架旁开始号啕大哭。
“我可怜的娘子,都怪我没有本事,不过这次,为夫一定为你讨回公道。”容与鹤眼睛瞥了一圈,才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看到孟含月,这人的哭嚎声似一点儿都没有影响到她。
细看之下,她好像正在捣鼓着什么,再扭头看看门口,外面已经围了满满的一圈看热闹的百姓。
德興医馆在京城中本就小有名气,今日又碰上这种事,大家都是围在一起议论纷纷,“听说这德興医馆治死了人,之前我来过很多次,可从来没有这种事。”
“这谁知道,看那人气势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