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取得在生辰赠予自己的生辰礼。孟含月上前跪坐下来,像抚摸稀世珍宝般摸了摸那琴,脸上都是怀念。
“好,既然今日兴趣都这么晚,我便给你们来一首阳春白雪。”这首曲子,是母亲在世时最为喜欢的。
曾几何时,她就靠在母亲的腿上,听母亲为自己抚琴,她还深刻记得,母亲当时脸上的温柔笑容。
“小姐,信。”曲子刚弹了一半,就有一只鸽子落在孟含月面前,连翘忙取下各自脚上的信递给孟含月。
“医馆见。”信上简单的几个大字跃然纸上,孟含月看完将纸撕碎扔在手边想池塘中,忙回去换了衣服从后门出去去了医馆。
医馆二楼,容与鹤正把玩着手中的木盒子,缓缓打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当听到推门声时,他才扭过头去。
“师傅,是不是芍药那边有新消息了。”孟含月上前坐在容与鹤旁边,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对,那孩子,如我们所料,的确不是那丫鬟亲生的,她有个失散多年的姐姐,而那孩子,就是她姐姐临终前送到她那里的。”
容与鹤一边开口说着,一边将手中的木盒子递在孟含月面前,见她疑惑的目光,对她示意了一下她才打开。
“这……”孟含月看着那很是精致的和田玉簪子,前面的玉兰花很是栩栩如生,简单细致,一看孟含月就很喜欢。
“喜欢吗?”容与鹤凑近从她手中接过发簪,很是轻轻地将发簪给她簪上,“而那个孩子,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
“喜欢。”孟含月走到镜子前看了看,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这样的话一切就可以解释清楚了。”
“最近父亲已经对萧氏很是怀疑了,都是师傅的功劳。”孟含月又伸手摸了摸发簪,才扭头看向容与鹤。
“我只是把一些显而易见的证据送到了孟将军面前。”容与鹤清冷的声音开口,“这样一来,你再说你母亲的事情,你父亲就会有一定的承受力了。”
原来,容与鹤不知道情为何物,可自从有了孟含月,自己就会患得患失,更是明白了孟含月这循序渐进办法的意图。
“还需要再添一把火,然后我就找准机会,将这些证据全部给父亲。”孟含月点点头,有些如释重负地长长吐了口气。
“好,就按你说得做。”容与鹤一把将孟含月揽入自己怀中,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充满磁性的声音很是温柔。
当孟含月回到将军府时,发现府中的人都是清一色的面色凝重,整个府的气压都很是压抑,直到她回了自己的院落。
“小姐,您可回来了,刚才宫里下了旨意,说,说让将军前去边疆。”冬梅看着一脸懵的孟含月,拉着她坐下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