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地点点头,两口就喝了一碗,只见他缓缓地放下碗,眉头紧蹙着直直看向孟含月。
“没事,爹爹会保护好你的。”话说了一半,孟崇山又生生咽了回去,而是起身揉了揉孟含月的墨发。
“爹爹,我们就敞开心门说吧,女儿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许久,孟含月好似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般,她长长的舒了口气,一拍落落大方的开口。
“嗯?”孟崇山看着孟含月这个样子,眼神中有些疑惑,“含月是有什么事情告诉爹爹吗?”
不管如何,孟含月在孟崇山心目中永远都是长不大的需要保护的小丫头,就连问问题时,孟崇山的口吻都很是轻柔。
“爹爹,你现在所困扰的就是夫人了吧?女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我是可以自己解决的。”
孟含月深沉如墨的眸子中都是至真至诚,她直直看向孟崇山,“皇上这么快便想让爹爹离开,想来爹爹肯定知道原因,这样的话,您就更要注意一些。”
“家中的事情都是小事,只要爹爹保护好了自己,那才是大事。”
孟含月招了招手,冬梅立即将提着的东西递给她,只见她缓缓的打开,“爹爹,这是我近来给您做的衣服和一些鞋子。”
她一件件将衣服鞋子取出来,只见有一些上的针脚都很是笨拙,也有一些极好的,一看就是下了功夫的。
孟崇山看着眼眶都有些湿润,“我们家小丫头都会女红了。”他细细想来,都不记得府中有过女工师傅,如此便定是她近来才学的。
“女儿会的可多了,学医术那么久,我也是学到了很多的东西的,想着在边疆将士们定然常常受伤,女儿还特意做了一些药,有止血化瘀的、跌打损伤的、还有一些平日很常用的。”
孟含月说着,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骄傲,孟崇山听着她的侃侃而谈,笑容溢满脸上。
“老爷,小姐的药很好用呢,之前奴婢不小心撞伤,便是擦了那药,不到几天的时间就好了,比市场上的不知要好了多少倍呢。”
冬梅听着,都是忍不住对孟含月赞不绝口,说起故事来更是头头是道,那眼睛一闪一闪的,好像天上的星星一般。
“好,既然这样,那爹爹就放心了,也是辛苦你了,爹爹走后如果有什么事情,你也可以和容与鹤多商量这一些。”
虽然外边传了些说孟含月和容与鹤现在关系很远,但他作为过来人,自然也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如果真不行的话,你就写信给我。”孟崇山摸着孟含月的头,眼中都是不舍,“自己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爹爹,那您准备什么时候走?”孟含月依偎在孟崇山的怀中,想小时候那般,抬头就可以看到孟崇山黑黑胡子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