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压根就看不出来和皇后有丝毫的关系。”
孟含月听得时候就觉得怪怪的,现在又浏览了一遍才发现其中的蹊跷之处,“也就是说,萧氏和皇后的事情,孟楚月只是知道一点点,甚至都没有和身边人提过一个字。”
“师傅,这样一来,我们是不是最开始将目标放在萧氏身边的嬷嬷身上更好一些?”毕竟芍药只是孟楚月的贴心丫鬟,关于萧氏的事情知之甚少。
“想过,可是我已经派人查过了,那嬷嬷孤家寡人一个,一直在萧氏身边,没有软肋,就算抓到了,也肯定什么都不会说。”
容与鹤伸手戳了戳孟含月的额头,这些事情自己一早就想过了的,“好了,就算是这些,加上我们之前搜集的,也足够可以扳倒那萧氏了。”
他顿了顿,看向一旁的连翘,“将这些和之前的证据收整一下。”见连翘离开,他才拉着孟含月出了地牢。
感受着外面暖暖的阳光,孟含月深深吐了口气,这时,肚子却是不争气地响了起来,她忙捂住肚子,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绯红。
“走吧,吃饭。”容与鹤轻笑道,那棱角分明的俊俏脸上好像一瞬间挂上了春色,惹得孟含月的脸更红了。
“咳咳咳。”她捂嘴轻咳了几声,抬眸嗔怪地瞥了容与鹤一眼,甩了甩衣袖自己先行离去,容与鹤急忙追上去。
“想吃什么,樊楼新多了几个菜式,要不就去上次的那个小馆?新开的天香楼据说味道也是不错。”容与鹤走在孟含月身旁,语气中带着些讨好。
“下午回府中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去樊楼吧。”
孟含月想了想,昨日父亲离开,甚至都没有知会萧氏和孟楚月,自己今日又出来了,一会儿她们要找事情的。
“好。”容与鹤点点头,刚要出府门,小厮就气喘吁吁地从后面跑来,她扭头一看,只见容与鹤接过小厮手中的帷帽戴在自己头上。
“这……”孟含月看着隔着层帷帽的容与鹤,犹疑开口,可容与鹤却已经出了门,她这才跟上前去。
“虽说孟将军已经去了边疆,但我们距离还是不要太近,否则宫里……”马车上,容与鹤将孟含月的帷帽摘下,缓缓道。
“皇上现在对我和孟将军还很是忌惮,再加上皇后那边,一定要万事小心,这次我们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你也可以除去一个眼前大患了。”
容与鹤只要想到萧氏,就满眼杀意,自己捧在手心舍不得让她受一丝丝伤的人,萧氏这么多年竟然如此待她。
“谢谢你,师傅。”孟含月乌黑发亮的眸子中都是至真至诚的感谢,如果不是眼前的人,她上辈子的怨肯定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