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次日就收买了丫鬟,可是,信物被宫门的人抢了,还将她赶了出来。”
孟楚月自从那日被发现后,接连几天都是一直在想着办法见萧氏,这次她也觉得自己很是聪明和命好。
“府中最近还有什么事情吗?”萧氏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皱着眉头问道。
“父亲他们回来了,不过也没有任何怪罪我私自在府中的事情。”孟楚月白日听说孟崇山他们回来,还有些胆战心惊。
可是到了晚上都没有动静,心也是慢慢放了下来,才更是大胆前来,这样也好和母亲商量一番。
“那就好,以后你就尽量离我远一些,假装不亲近的样子,毕竟你也是将军府的女儿,亲近亲近你父亲和孟含月,这样你也会好过一些。”
萧氏上前将孟楚月揽着自己怀中,心疼地摸摸她的头,她又岂会不知道孟楚月的境地,眼泪簌簌而下。
“母亲?母亲,不可以。”孟楚月听到这话,身躯明显一怔,仰头眼睛中都有些愣怔,嘴巴扁了扁,狠狠地摇着头,眼泪也是跟着落下。
“乖,都是母亲连累你了,你要振作一些,如果以后母亲不在了,将军府还是你的靠山,所以,你一定要这么做,为了自己,也为了母亲。”
萧氏的手抓着孟楚月的胳膊,眼神中都是坚定,还带着些癫狂,她想活,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罪行的结果,但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没有未来。
“母亲,我不同意,您这么厉害,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那信物被收了,那您快想想,是不是还有出路?”
孟楚月只要想到没有萧氏的日子,自己又不受孟崇山疼爱,那以后自己就真的是孤零零一个人了,她不能忍受。
她一直摇晃着萧氏的胳膊,声音中都是哭腔,眼睛哭的都是红肿的,就算有一线生机,她也可以豁出去,毕竟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
萧氏看着她这个样子,面色愈加凝重,眼中都是不舍,她拉着孟楚月的手坐下,帮她擦了擦眼泪,就一直自己一个人沉思。
孟楚月看着也是不敢打扰,许久,萧氏才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猛地看向孟楚月,“有,还有办法,但是一定要出府。”
萧氏顿了顿,继续开口,“这次,必须是你亲自前去。”想着那信物,萧氏觉得很是可惜,可也没有办法。
“可是府中……”孟楚月面色带着为难,自己现在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在府中自由行走,更何况是出府。
“这段时间你就乖一点,都按照母亲说得来,定然可以放松你父亲的警惕。”萧氏很是认真开口。
“那我要怎么做?”孟楚月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盯着萧氏,深沉如墨的眸子中都闪着光。
“我现在写一封信,一会儿告知你一处地方,到时候,你便将这信送到那儿。”萧氏说着便走到一旁的桌子前,就着已经快要干涸的墨汁写着什么。
孟楚月想要上前看一下,却被萧氏狠厉的眼神劝退,直到萧氏写完装好递给她,“这信千万不要自己拆开,直接送过去。”
自己的女儿她又怎么不清楚,可是有些事情,她不能告诉她,这样只会让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