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宫外都传四皇子从来都不受宠,而且身体孱弱,这么多年不都一直是一个人,只要依靠皇上的恩泽才平安长这么大吗?”
孟含月想着自己所听到的关于四皇子的事情,据说四皇子的生母是一个不受宠的妃子,她生下四皇子后就去世了。
后来皇上便把四皇子放在令妃身旁养着,可是令妃也有着自己的孩子,久而久之,一直没有很是关心四皇子。
“不然,含月。”孟崇山眉头皱的紧紧的,他想起自己当年在战场时所听到的消息,还是在那种耳边说出。
孟含月很是惊讶,双眼圆瞪,嘴巴微张,“难道这些仅仅是皇后对四皇子的锻炼吗?亦或者说,这全部都是皇后的计谋。”
孟含月特意放低了声音,心里甚是惊讶,怪不得父亲那么避他如蛇蝎,像他这般的人,在黑暗中呆了这么久,心思又怎么能简单了。
“这些你不用管,含月,父亲只希望你能一直平安,然后嫁个如意郎君。”孟崇山深手摸摸孟含月光滑的头发,眼神中都是眷恋。
“爹爹,这些女儿都会谨记在心的,爹爹也是一样,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孟含月看着孟崇山的模样突然有点后悔将父亲撤了进来,也暗暗下定决心,之后她一定找机会把父亲拉出来,这样皇上就没有刁难她的理由了。
二人回到将军府,“爹爹,您昨晚肯定没有睡好,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孟含月挽着孟崇山的胳膊,声音中都是温柔。
孟崇山点点头,大步离去。而孟含月想着孟崇山所说的话,回自己院落换了男装,“连翘,发信息让师傅在樊楼见面。”
孟含月嘱咐给连翘,随后一人从后门而出,直直去了樊楼,当冬梅准备了早膳回来,孟含月和连翘都已经不在房间了。
樊楼中,孟含月先点了几道菜等着,当容与鹤到达时,刚好上了菜,她招呼容与鹤坐下,一边吃一边开口。
容与鹤听到关于四皇子的消息,也同样惊讶,只见他打了个响指,不出片刻,一个黑衣人就出现在二人面前。
“去查当年四皇子出生时的相关人员,尤其是当年接生的稳婆和伺候的丫鬟等。”如若四皇子的身世真的有问题,那皇后这样便是欺君之罪了。
几日后,终于查出了些蛛丝马迹,“当年接生的稳婆的地址在城东,而其他的丫鬟和公公这么些年已经全部离世了。”
将军府中,孟含月看着容与鹤派人送过来的信,只觉得有些惊喜,可是却又觉得哪里怪怪的?毕竟像皇后那样的人,做事肯定干脆利落,又怎么会留下人证呢。
这天,她相约了容与鹤一起去往那稳婆家中,她们走了许久,还问了许多人,终于找到了稳婆。
可当他们看到地上墙角坐着的浑身脏兮兮的老妇人时,心里有些了然,老妇人的脸上都是憨傻,见二人看着她,便抬头对着他们傻笑。
孟含月皱着眉头看向容与鹤,她看了看一旁卖烧饼的,容与鹤立马心领神会去买了过来,只见孟含月蹲下来,将烧饼递给妇人。
“吃一些。”声音格外温柔,老妇人憨傻一笑,接过就开始狼吞虎咽,孟含月看着她身后破旧脏乱不堪的茅草屋子,趁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