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又怎么会不知道与虎谋皮这一说,所以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寻找更多的资本,这样自己在皇后面前才会更有底气。
可是人终究都是自私的,自己还有女儿,女儿也只有自己了,她一定要活着,不管如何,都要活着。
“夫人真是聪明人,这样一来,每天在府中为您着想的妹妹也可以松口气了。”孟含月缓缓开口,说的话让萧氏心里更加坚定了。
“盐务的确是皇后让我掺和的,证据我放在楚月房间的……”萧氏看了看四周,见孟含月点点头,这才开口,将她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知。
孟含月一一记下来,刚出了牢狱就去找了容与鹤,把这些全部说出来,两人分头前去寻找了人证和证据。
就在第五天时,孟含月进宫寻找皇后,而容与鹤直接带着几个侍卫打扮的人去了御书房,“你们在此等候。”
容与鹤对着那几个人开口,自己径直进入御书房朝着皇上行礼,皇上抬眸看过来,“容爱卿有什么要事?”
说着,皇上继续低下头看奏折,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抬头就看到容与鹤从衣袖中取出一厚叠的纸,眼神有些好奇。
“皇上请过目,这是臣在调查其他的案子时发现的。”容与鹤先是将盐务的证据摆在皇上面前,其中包括罪人的证词、证据、书信等。
皇上一一看过,心里震惊,更多的是愤怒,“皇上,臣还找到了人证,还有这些。”容与鹤把其他的递给皇上。
“这些都是臣顺藤摸瓜牵扯出来的案子,所有的人证物证臣都找到了。”容与鹤见皇上的模样,嘴角邪魅地微微上扬。
不过还是有些可惜,虽然牵扯进来了皇后,甚至可以直接可以毁掉她,但是自己父母亲的事情还是没有一点线索。
皇上一一看过,越看呼吸越是急促,这中间掺杂着朝堂上的各种事情,甚至内宅的也是很多,这皇后的手伸的比自己都长。
“这!这是?”当他看到四皇子的事情时,拿着纸的手都是不停地颤抖,“真是岂有此理!”
皇上拍案叫起,声音响彻整个御书房,“来人!来……”他的额头青筋暴起,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厉声开口,却是被容与鹤拦了下来。
“皇上,稍安勿躁,如果现在就抓了皇后娘娘,那后宫一定会大乱,甚至朝堂都会动**。”容与鹤语气中都是坚定和自信。
“难道没了个皇后,我大朝就不得安宁了吗?”皇上冷冷瞥了容与鹤一眼,语气中尽是冷冽。
“那自然不是,皇上是明君,才得以让百姓们安居乐业,臣说的是如若皇上打草惊蛇,或许其中就会有更多波澜,给人足够的时间……”
容与鹤没有说完,皇上也不是傻子,已经猜到了他话中的意思,觉得甚是有理,“然后呢?”
“臣想,现在可以先派人将皇后的宫殿围住,不过这也是在暗地里的,臣明日便将人证和物证全部送来,就可以一击即中了。”容与鹤款款开口。
“那皇后的母族呢?朕给你一下午的时间,将皇后母族所犯的事情全部找出来。”皇上的心中现在都有着一团浓浓的火焰,他恨不得自己亲手掐死那女人。
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