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现在你是什么打算?”
可是他又不知说些什么,深深地叹了口气。孟含月又给孟崇山成了一碗递在他的手中,“这个蛊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可是这段时间经过打探,得知有个地方叫神医谷,说不准那儿可以解。”
孟含月顿了顿,继续开口,“反正爹爹不管如何,女儿是一定会尽全力医治好妹妹的。”孟含月说着,深沉如墨的眸子中都是坚定。
“那便去吧,去的时候多带一些人马,必须先保证了自己的安全。”
孟崇山想了很久,自己现在军营中的事情是走不开的,而且皇上也不允许他离开京城,现下这样才是最好的办法了。
“是,爹爹,不过师傅会陪女儿前去的,爹爹放心吧。”孟含月感受着孟崇山周身所弥漫开来的丧气,话语中都是轻快。
说走就走,两天后,孟含月交代好将军府的事情,和容与鹤带着孟楚月离开,可是一行人才走了半天,刚走到一处森林中,就有一群人出现拦住了去路。
孟含月眼尖地看到为首的那人是金公子那日来身边跟着的侍卫,脸上带着些不耐烦和凝重,“不知金王府这是何意?难道是要向将军府宣战吗?”
“封月郡主说笑了,只是我们家公子爱慕郡主许久,想和郡主相互了解一下而已,可是却一直没有机会。”
一群骑着马的人将孟含月一行人团团围住,那侍卫见孟含月认了出来,便也没有再掩饰,他们家公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样的事情,他可是做多了的。
“如若金王府不想和将军府作对,就速速离去。”
孟含月听着他的口气,也是来了脾气,声音中都是冰冷,都是好像附着着一层淡淡的寒霜,给人一种冷酷无情的感觉。
“呲!”
而那侍卫还没有开口,突然就从一旁传来一声利刃出鞘的声音,孟含月扭头一看就见容与鹤正拉着弓,那利箭已经射了出去,直指侍卫的胸口。
侍卫脸上都是恐惧,他快速一闪,躲过利剑,紧紧捂着受伤的胳膊。如果自己速度再慢一点的话,也许就已经没了。
“既然郡主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小的不怜香惜玉了,上,杀,郡主要活的。”侍卫紧紧咬着牙齿,声音好似从牙缝中传出来的一般。
他一声令下,那群人便一拥而上,下手快准狠,一看就是练家子,而容与鹤则拉着孟含月将她护在身后,身形矫健。
不一会儿,地上就多了一堆的尸体,那侍卫见着对方的人手没有丝毫的减少,心里都是惊惧。
为了孟含月,他这次所带来的可都是精锐中的精锐,自己身上也受了不少的伤,看着只剩自己一个活口,他捂着伤口不停的后退。
“你们不能杀我……”
侍卫的声音中明显的底气不足,很是颤颤惊惊,可是话音还未落,脖子上就已经多了一道血痕,只见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朝后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