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明是他们撞上来的,还好自己被容与鹤拉了一把,可这些人连道歉都没有,还很是跋扈,现在竟然好意思来倒打一耙。
孟楚月看着就很生气,长这么大,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当即上前就是指着那地上的两个男子破口大骂。
“你们真是恬不知耻,刚刚很多人想必也是路过看到了,要不要让我们找一些证人过来?”孟楚月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而一旁的孟含月和容与鹤则静静地站着,孟含月拉着含泽,将他护在身后,含泽从开始就一直盯着那嘴唇发黑的男子,突然,他乌黑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
含泽挣开孟含月的手,跑到孟楚月身边,拉着孟楚月的手让她蹲下来,凑在她的耳边细语了几句,见孟楚月对他点了点头,这才又跑了回去。
“明明就是你们给我兄长下的毒,除了你们,我们一路上都没有碰到其他的人了,也只和你们起过冲突。”
那瘦弱男子也是提高音量,声音中都是愤愤,“刚才我们去了医馆,医馆的大夫都无能为力,你们快些把解药交出来,还要补偿我们。”
话说到这儿,孟楚月又岂会不知他们心里的想法,“哦?想要赔钱对吗?我们差的是银子吗?”
孟楚月嘴角邪魅地微微上扬,从衣袖中取出几张银票,在瘦弱男子面前晃了晃,瘦弱男子下意识就要去抢,孟楚月快速收回了手。
“银子我们自然是不缺,可是这个毒却不是我们下的,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孟楚月压低音调开口,却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啊!”突然一道响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客栈,只见原来气息奄奄躺在地上的男子一下子跳了起来,哪里像是中毒的模样。
“你!”那假装中毒的男子捂着自己的脚不停地跳着,瘦弱男子反应过来冲着孟楚月就要一巴掌打过去。
孟楚月哪里是能被人欺负的,她灵敏地掉转身子,狠狠的踹向那瘦弱男子的下了身,瘦弱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疼地躺在地上滚来滚去了。
“都散了吧。”孟楚月见二人的样子,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对着围观的人群轻描淡写说道,便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人们对那两个男子都是指指点点,许久他们才反应过来,刚要灰溜溜的离去,却被人拎住了后衣领。
“我们没有给你们下毒,这件事情虽然处理了,但是我们的行李上被下毒,可就与你们脱不了干系了。”
容与鹤站出来,声音中都是冰冷,刚才含泽告诉自己行礼上被下了毒,而自己暗卫已经查了出来,这两个人之前鬼鬼祟祟从窗户进入了房间。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了。“我已经报了官,想必官府的人很快就会来了。”容与鹤继续开口,虽不知为何,可是他隐隐觉得自从他们来到这儿,就被人盯上了。
现在他们在明,敌人在暗,那他便将官府牵扯进来,鱼饵已经足够,他就等鱼儿上钩了。
“让开让开,官府办案。”容与鹤话音刚落,从楼下就呼啦啦上来一群穿着侍卫服的男子,“怎么回事?”
一个领头的男子看了看这个场面,眉头紧紧蹙了蹙,容与鹤身边的小厮上前将事情细细告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