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敌人在暗他在明,如果不采取一些方法的话,必定是像无头苍蝇一般。那本来背对着他的黑衣男子听着容与鹤的话,这才转过身来。
“大理寺卿果然是大理寺卿,名不虚传的。”黑衣男子的声音中都是对容与鹤的赞赏,如果二人没有站在对立面的话,说不准还能成为知己。
“她在哪里?不要伤害她。”容与鹤却是没有接他的话,狠厉的声音开口,深沉如墨的眸子似冰箭般。
“那这还不是拜了你所赐。”黑衣男子的声音中带着嘲讽,“这次找你前来,是想和你做个交易的。”
黑衣男子直接开口点明主题,“我可以放了那名女子,可是作为交易,你不得再干涉暗杀组织的事情。”
容与鹤听着,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原来你也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吗?”轻蔑的看向黑衣男子。
“人我要,杀了人,你们也要给交代。”容与鹤缓缓靠近黑衣男子,在他耳边低语,声音中满是不容置喙。
“看来那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黑衣男子明显有些气恼,趁着容与鹤不备,在地上掷下了一个东西,一声响声过后,容与鹤急忙用衣袖遮挡住眼前的白雾。
但可以看得清时,眼前哪还有黑衣男子的踪迹,容与鹤将目光投向一个方向,“不伤她,我可以放你们一马,但是,如若伤了她,明日便是暗杀组织覆灭的时间。”
容与鹤声音冷漠得开口,话语在寂静的森林中显得格外的响亮,甚至有回音传来。而娜暗杀组织的头领回到自己的地盘时,恨恨地跺了跺脚。
他的心里很是不愉快,便径直去了一处房间推门而入,那桌子前所坐的人不是孟含月又是谁?孟含月抬眸看到是他又低下头泡茶。
“看来结果正如我所料的一般。”孟含月淡漠开口,倒了杯茶递在那头领面前,声音中还带着一点轻笑。
“你究竟什么时候能帮我解了身上的毒?”那头领端着茶杯仰头一饮而尽,话语中都是无奈。
他从年幼时身上就一直带着一种毒,虽说不影响他习武,可是每当发作时都疼痛难忍,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整个人都是愈渐萎靡。
这次把孟含月抓来,也许听说她的医术很好,而孟含月自己也表示自己可以解毒,再加上最近容与鹤制造的这些糟心的事情,黑衣男子只觉得头都大了。
“你看我身体这样,不得恢复一段时间吗?这是药方,给我抓药熬药。”孟含月说着,将手中的一张纸递给那头领,很是自然。
头领无奈,可这时有个下属进来,在头领耳边说了些什么,头领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把人带进来。”
一会儿,只见那属下就提着一个小孩进来,孟含月看着眸色一下子变得深沉,皱着眉头看向头领。
“既然之前没有和你讲的条件,那现在呢?这个小孩,这用他做条件吧,你明日便开始帮我解毒,那我就放了他。”
头领将含泽拉过来,手提着他的脖子对着孟含月开口,孟含月看着眼巴巴看着她的含泽,“好,这是解药,拿去吧。”
孟含月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瓶子放在桌子上,她今日找着时间已经制作好了解药,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