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含月顿了顿,思绪回到了几天前,“臣女不知他是如何从皇宫的牢狱跑出去的,本想着报官,可是见他行为诡异,怕对皇上有所不利,就一直派人跟着。”
容与鹤在一旁紧紧盯着孟含月,眉头微蹙,可心里还是决定相信她,就听孟含月继续开口,“后来发现在那几天,他联系了许多的官员之子。”
孟含月那会儿一直在暗处,想着容与鹤正在为其他事情而忙,就没有告知,“臣女有幸见过几个,都是之前的同窗,可仍然没有联系到其他事情。”
皇上也是听得仔细,“那和孟楚月杀人一事又有什么关系?”他的眼神很是凌厉,也是为孟含月刚才的话深思。
“这些都是臣妹在暗处所为,这个人也是臣妹发现的,杀人那天晚上,臣女和臣妹跟着他去了那寺庙中,一行人好像在庆祝什么喝酒,一会儿就都喝醉了。”
说着,孟含月的面色微变,好像很是害怕的模样,“然后,他就杀了他们……”孟含月指着地上跪着的男子,话语中都是肯定。
“这是臣女在案发现场捡到的,应该是他着急离去而遗落下来的。”孟含月从衣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递给一旁的公公,公公呈给皇上。
皇上拿在手中来回看了看,眸色一深,这个玉佩,是当时自己亲自赏给丞相府的,他怎么会不认识。
“他嫁祸臣妹,还请皇上为臣妹做主啊。”孟含月说罢,直直跪了下来对着皇上扣头,声音哀哀。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皇上拿着手中的玉佩就朝那男子扔过去,男子只是抬眸盯着皇上,眼神中带着些憎恶,却是没有言语。
皇上见那表情心中更是气恼,“来人,拖下去,立即处死。”他啪的一声拍在书案上,书案上的东西咕噜噜滚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片刻,立刻有人进来将男子拖了出去,一会儿就传来他已死的消息,孟含月听着,提着的心才缓缓放了下去。
事实上,来之前,她就已经给男子下了不能言语的药,她怕他把孟楚月传播丞相府消息的事情说出来,这样对孟楚月也极为不好。
现在既然他已经死了,那就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了。“将军府二女无罪,又是发现罪人有功,赏白银千两,玉如意一对。”
“谢皇上。”孟含月脸上露出真挚的笑容,再次扣头谢恩,这下皇上总不至于再暗中处理孟楚月了,毕竟都是明面的。
“但是,容与鹤身为大理寺卿,竟连人跑了都不知晓,罚在府中禁足半个月,再罚俸禄一个月。”
皇上见孟含月的模样,有些无可奈何,脸色一凝看向容与鹤开口道,声音中都是严肃,容与鹤听了忙跪下,“臣领旨。”
不管如何,至少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往好的方向发展了,禁足这些都不是什么事情。“还有孟含月,身为封月郡主,虽孤身犯险,但碰到朝廷捉拿钦犯不上报,罚禁足半个月,好好反思。”
“是,皇上,臣女领旨。”孟含月也是跪下来谢恩,至少现在这件事情已经揭过了,声音中还有几分的轻快。
出了皇宫,宫门前,容与鹤和孟含月互视一眼,幅度很小的点点头,各自回了各自府中,一回将军府,圣旨也是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