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颜离就整整昏迷了五天五夜,身上都是伤口,不停高烧,孟含月一直在她身旁悉心照料。
而颜离的事情也由容与鹤传回了京城,还让孟楚月派了人将此事传了开来,京城的百姓都是谈论的津津有味。
信中,容与鹤将颜离所发生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诉皇上,“而且,既然敌方可以从距离京城这么近的地方抢粮草,周围的城池都没有发现,想来这其中寓意皇上定能知晓。”
皇上看着那信,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脸色很是难看,这哪还有什么看不懂的?容与鹤的意思不都是敌方在朝中有着奸细吗。
“影卫。”皇上淡淡开口,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就是落在了他的面前,单膝跪在地上,一袭的黑衣,给人一种冷酷无情的感觉。
“查这次运送粮草一事。”皇上阴沉的声音说出,心里很是阴鹜,这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将手都伸到了他的面前。
如果这次容与鹤没有说的话,还不知道下一步他们会怎么做呢?
“是,皇上。”
影卫严肃声音回应,说罢,只见一眨眼的时间,影卫便消失了。来无影去无踪,这便是影卫的厉害,也还历朝历代皇上身后的独家护身符。
容与鹤在孟含月营帐外面站着,直到孟含月被颜离上了药出门,孟含月看了容与鹤一眼,又看了看四周,这才走过来。
“师傅。”孟含月脸上都是疲惫,这段时间为了照顾颜离,睡眠都很是不足,那浓浓的黑眼圈像被人打了一般。
容与鹤看到有些心疼,“照顾归照顾,但一定也要注意点自己的身体,京城那边我已经处理妥当了。”
他远远的望去,只见入眼可见的便是黄色的土地,在这天地之中,都是苍茫,“那些对颜离动手的人,想来皇上也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容与鹤伸手拍了拍孟含月的肩膀,他知道那些人是冲着他和孟含月来的,毕竟如果没有了颜离,那粮草押送官这个职位很可能被有心人利用。
到时候如果真的是打仗期间,那他们便处于孤独无助的状态了,而且经过这一件事情,如果颜离真的被罢了官,那推荐颜离的自己和孟含月也是脱不了关系。
皇上那边很快收到了消息,“皇上,已经全部调查清楚了,是户部尚书所为,在粮草押送的时候,他将一部分的地图交给了敌军,还帮他们隐藏了……”
“啪!”影卫的话还没有说完,皇上就已经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声音响彻整个大殿,书案上的杯子咕噜噜滚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还有呢?”皇上的周深尽是一股风雨欲来的阴沉,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不止只有这些小动作吧。
“经过调查,这些都是户部尚书这些年来所做的事情。”影卫双手捧着一些写满字的纸张,看皇上摆了摆手,急忙转起来呈上去。
皇上一张一张看着,那脸色更加的黑沉,好似黑的可以滴出水来,“下去吧。”他挥了挥手,影卫立刻消失。
次日,皇上就罢免了户部尚书,家族连坐,朝堂震惊。容与鹤那边知道了这个消息后,眼中都是了然。
就算那些人是冲着自己而来,可是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