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再让爹爹这般,不能再伤害姐姐了。
孟崇山听着,眉头紧蹙。自从孟楚月的囚车被劫,他们又在京城中散步了皇上的所作所为,百姓们都是议论纷纷,说皇上不仁。
那时起,皇上就一直在找将军府的事情,甚至派人暗中多次刺杀他,因为他没有足够正大光明的理由去处置自己。
既然他不仁,那自己也没有必要再效忠这样的一个国家了,孟崇山淡淡地想,“楚月,你在这儿,照顾好你姐姐,我要出趟远门。”
他近来因为皇上的猜忌一直在京城,现在,他要回边疆一趟,也可以为容与鹤争取些战斗力,毕竟那儿是他待了很多年的。
晚上,容与鹤正掌着灯看着书,突然门被打开,一阵悄悄的步伐走近,他扭头看去,眼中都是惊讶。
“师傅?您怎么会在这里?”容与鹤怎么都没有想到,云游四方的师傅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很是不可置信的样子。
“来看看你。”齐九龄看着自己徒弟这病怏怏的模样,长长地叹了口气,伸手给他把了把脉,微微蹙了蹙眉又松开。
他卦中算出容与鹤命有一劫,特意来此,夜观天象,眼看天下局势大乱。“好好休息,不要告知人我在此。”
刚说完,房门就又被推开,“师傅!”孟含月急切的声音传来,看到齐九龄时,明显一愣。她本看着容与鹤房间的灯还亮着,这么晚了怕不注意引火,着急前来。
“师祖?”孟含月皱了皱眉头,不知齐九龄为何会在此,“师祖,您是如何进来神医谷的?”神医谷这个地方很是隐秘,除了他们从未有人发现过。
可是眼前的齐九龄,衣衫一丝不乱,连头发都仍然是那般精致,而且一来就来了容与鹤房中,就好像,好像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一般。
“对啊,师傅,您如何进来的?”容与鹤也好奇问道,他咳嗽了两声,孟含月忙给二人倒了水,“师祖,喝水,师傅,喝水。”
“这,就是见有人进来,好奇就跟进来了,之前在他身上留下过一些味道,就跟过来了。”齐九龄模棱两可说着。
说到后面更是说不下去了,“不过他这毒有些蹊跷,毒中毒,果然够阴狠,不过能挺到现在也是不简单。”说着,很是意味深长看了孟含月一眼。
孟含月的眼光却是变得灼热,“师祖,您有办法救师傅吗?”她看着齐九龄,好像看到了阳光和希望。
“这自然不难。”齐九龄轻描淡写开口,好像在他们看来无药可救的病上,在齐九龄这儿只是一点小问题。
次日,神医谷谷主亲自来给容与鹤送药,他下意识给容与鹤把了把脉,却发现脉象很是奇怪,他看了看四周,眉头微蹙。
“给他服用了什么药?”谷主扭头看向孟含月,却是突然快步走向一处,猛地进入屏风后,“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