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朝廷,那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了。
“封月郡主果然与众不同,既然封月郡主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我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的确,我不是站在皇上那边的,我想对付皇上的心腹……”
男子的话没有说完,孟含月已经明白其中的意思。“既然这样,那我们也算是同一阵营的了,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免贵姓白。”男子声音中尽是冷漠,“我需要你们助我对付那人。”男子继续开口,目光中都是深沉看向孟含月。
“那是自然,救命之恩,不能不报。”
孟含月嘴角微微上扬,深沉如墨的眸子好像在发着光。皇上都把他们逼到这步田地了,看来也是该他们反击的时候了。
她向男子询问了厨房,便去做了一些小粥小菜送到容与鹤房间,容与鹤刚好醒来,孟含月忙上前把他扶着坐起来。
“师傅,感觉怎么样?”孟含月有些担心地问,容与鹤皱皱眉头摸摸自己的头,又看了看孟含月,摇摇头,声音很是虚弱,“我没事。”
“没事的话就起来走走吧。”
在**已经躺了很久了,身体也需要恢复恢复,孟含月说着,帮容与鹤捏了捏身体,这才扶着他起来,在房间中走了几圈。
这才让他坐下来,“吃一些东西,肯定饿了。”看着桌子上的小菜和小粥,容与鹤觉得肚子的确空空的。
两人一边吃着,孟含月一边将男子的事情告诉孟含月。“师傅,北方的军队我们已经取得了他们的支持,还有父亲那边,也是做好了准备了,京城那边现在防范森严,可是我们占据了地理优势,北方的军队已经分批前来,都在父亲那边。”
孟含月想着皇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们下手,心里很是痛恨,容与鹤听着点点头,“除此之外,我们在朝中也有势力。”
这些年,容与鹤从来没有想过要造反,可是也有自己的势力,这样才可以保命,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了。
想着这些,容与鹤的脸上带着些嘲讽。“那便进攻吧,还有他做的那些事,让全天下都传遍。”
容与鹤觉得皇上很是不耻。二人又是修养了几天,和白先生一起去找了孟崇山,开始攻打城池,一边将皇上的事情编成童谣广为传唱。
孟崇山带人想攻进城池,可是那城楼不愧是京城之最,几十波都没有成功,容与鹤和孟崇山看着只皱眉头。
“孟将军,我知道一条小路,我带人从那边进入,我们来个里应外合。”容与鹤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见孟崇山点点头,带人离去。
一柱香的时间,城门就要从内打开,“冲啊!”孟崇山粗犷的声音高声大喊,带着将领们冲进去。